宁芮一掷千金的豪气举动让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岁禾确实又与宁芮感情深厚。
如此一来二去,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地定了下来。
此刻,宁芮与岁禾正肩并着肩、平平展展地躺在一间小巧玲珑的竹屋里那张由竹子制成的床铺上。
宁芮的思绪却如同脱缰野马一般难以收拢回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迷离的状态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宁芮才如梦初醒般喃喃自语道:“难道就这样轻易地同意了吗?”言语间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意味。
听到这话,岁禾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怎么?现在后悔啦?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可还来得及。”
宁芮赶忙摇头如拨浪鼓,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我绝对不会反悔的!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突然了,让我有些应接不暇罢了。以前我压根儿就没敢奢望过能有这样的事情降临到自己头上,更别提……”
岁禾见状:“那你就慢慢琢磨回味吧。我可是困得不行啦,要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咯。”
话音刚落,只见她翻了个身,没过多久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竹屋内轻轻回荡。
宁芮一脸无语地沉默着,心中暗自嘀咕:“……”敢情就只有自己在这里紧张兮兮的啊!
岁禾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惊讶地发现,宁芮对于这件事情简直是太上心啦。
自从来到竹屋住下来后,她不仅没有像以前那样与自己亲昵地卿卿我我,反而整天抱着那个炼丹炉,忙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到底在捣鼓些啥玩意儿。
每次岁禾好奇地询问时,宁芮总是头也不抬地,正在准备喜糖。
岁禾听后直接懵圈了,难以置信地问道:“喜糖?你这是要炼制多少啊?”
只见宁芮掰起手指认真地算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嗯……每种至少三万颗吧。”
岁禾瞪大了眼睛,差点惊掉下巴,忍不住抱拳道:“打扰了,您继续。”说完便转身离去。
这时,系统突然冒出来说道:[费钱费力又费时地做这么多,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撒狗粮吗?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啊。]
岁禾一头雾水地回应道:[撒狗粮?可她明明是在炼制丹药呀,这跟狗粮能扯上什么关系嘛?]
系统神秘兮兮地丢下一句:[你不懂。] 然后便消失无踪影了。
就这样,一人一统因为意见不合,最终不欢而散。
岁禾依旧每日过着吃喝玩乐、逍遥自在的生活,偶尔兴致来了才会稍稍修炼一番。
而另一边的宁芮,则整日忙碌不堪,犹如陀螺一般转个不停,常常忙得连脚后跟都不着地。
不过,即便如此,她们两人倒也都能从各自不同的生活状态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乐趣,也算是自得其乐。
然而,岁禾心中却一直藏有一个小小的困惑。明明自己还是像从前那般悠闲度日,但不知为何,如今看不惯她这般悠闲模样的师叔师姨们却是越来越多了起来。
一日,某位师姨忧心忡忡地对岁禾说道:“小禾啊,你可要赶紧崛起呀!千万不能就这样一直懒散下去,否则将来定会被别人给压死的。”
听到这话,岁禾满脸狐疑地反问道:“可是师姨,并没有人来压制我呀?”
该师姨:“……”
又有一次,另一位师叔见到岁禾后,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诫道:“辞银啊,你对于修炼之事可得上点心啦!你瞧瞧,你的道侣宁芮如今修为精进迅猛,眼看着就要赶上咱们掌门了。你身为她的伴侣,难道不觉得有些压力吗?”
谁知岁禾听后,不仅没有丝毫紧迫感,反而一脸诧异地回答说:“师叔,您要是真担心这个问题,那就去找我爹爹嘛,让他老人家加把劲努力修炼,可千万别被宁芮给赶超咯。再说了,就算您再怎么催促我,以我的天赋和目前的修炼进度,想要立刻追上宁芮的修为,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呀。”
该师叔:“……”
次数多了,岁禾不乐意应付他们。声称闭关了,天天窝在宁芮旁边。看她每天几乎是机械性的炼丹,岁禾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是要和谁结契啊?”岁禾酸言酸语。
“怎么了嘛?”宁芮心头瞬间涌起危机感。“对不起,我最近太忙了,忽略了你。”
岁禾:“你知道就好,你是和我结契,不多陪陪我就算了,天天准备那个劳什子的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