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那个的,我可不懂。”吴晓月急道。
“就是把公鸡的那个工具给割掉啊,这个懂了吗?”何暮阳说道。
“还是不明白,什么工具啊?公鸡有什么工具啊?”吴晓月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知道,睁着一双热切的眼睛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哎呀,你这个笨蛋,公鸡当然有工具了啊,就象你老公也有工具一样嘛!”
“呵呵,你有什么工具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不会吧,我没工具咋个满足你?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工具的吗?”何暮阳嘻嘻笑道。
“你要死啊,原来是那个讨厌的家伙!早不说明白,绕这么大一个圈圈!”吴晓月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骟鸡,不禁粉脸一红,擂了何暮阳一拳。
“嘿嘿,这不能怪我嘛,你以后多多用一下我的工具,这方面的智商就提高了嘛!”何暮阳还是嬉笑道。
“切,谁稀罕你那破工具,哪天把我惹毛了,我也把你骟了!”话音一落,忽然觉得有所不妥,抬头见服务员捂着嘴在笑,吴晓月粉脸又是一红。
但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头朝何暮阳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真是怪事啊,为何要将公鸡骟了呢?那也太残忍了吧!”
何暮阳笑道:“你没听说过人们对公鸡一般是怎么称呼的吗?”
“怎么称呼的啊?”吴晓月还是满脸迷惑的问道。
“我们小时候在村里,听人们一般称呼那些有点色色的男人象骚鸡公,这说明公鸡一般很骚。”何暮阳解释道。
“很骚不可以吗?公鸡很骚,说明它可以留下许多后代嘛?这样小鸡就会越来越多啊?这不好吗?”吴晓月还是不解。
“呵呵,你真是个傻妹妹啊!”何暮阳笑道。
“你想那公鸡很骚,每天就想着和母鸡亲热的事情,如果不把它骟了,它天天和母鸡亲热,那得浪费多少热量啊?这样一来,这公鸡肯定会瘦得皮包骨头,没肉了,那就卖不了钱嘛!至于它们的后代,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母鸡下这么多鸡蛋,公鸡是不会绝后的,”何暮阳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把公鸡骟了,是要它们节欲,以便多长肉,长得胖胖的好给人们点豆花吃,是吧?”
“呵呵,还不算笨,说得对。”
“你看人家公鸡要是不节欲,都会瘦得皮包骨,得不到人们的喜欢,我看你也应该象公鸡那样,节欲一下。”吴晓月嘻嘻笑道。
“嘿嘿,要让我象公鸡那样,如果被骟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没那么严重吧?那些做计划生育的男人难道就不活了?”吴晓月似乎彻底明白了骟鸡的涵义。
“那可不一样,这两者是有区别的。被骟掉的公鸡是没有欲望的。”何暮阳试图解释二者的区别。
“反正你的欲望太强了,哪天我要满足不了你,就干脆把你骟了,那时候你也没有欲望了,我也轻松,岂不是好!”吴晓月呵呵笑道。
何暮阳用手插了她一下,抬头看那服务员笑嘻嘻的盯着二人,似乎对二人的谈话很感兴趣似的。见何暮阳看她,二人目光相接,服务员忙将头一低,红着脸转身朝里间屋子走去。
何暮阳见状,哈哈笑道:“又爱又怕!”
回头见屋外夜色已浓,喝了口茶,对服务员道:“结账。”
吴晓月低声笑道:“忙什么啊,忍不住了?“
“我早就忍不住了。”何暮阳站起身,一边搂着吴晓月往公园方向走,一边嬉笑道。
“你赶紧买房嘛!有了房子,我天天伺候你。”吴晓月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哈,你等着,我一定努力挣钱,早点买房,到时候你可要天天都满足我一下哦!”
“就怕你到时候不喜欢了呢!不是说婚姻都有七年之痒么?我看等你买房,起码也要在十年以后了,那时候我已经成黄脸婆了,恐怕你早嫌弃我了哦!”吴晓月不无哀伤的说道。
听了妻子的话,何暮阳心中也不禁一怔,是啊,以现在的收入,买房起码也是要在十年以后,那时候,吴晓月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虽然还不是黄脸婆,但已经是年过三十的妇人了,有的女人过了三十,姿色便下降了。不知道吴晓月三十岁以后的姿色如何?
突然想到同部门的王姐,她可是34岁了,但看她翘翘的屁股,丰满的,红润的脸颊,性感的嘴唇,成熟的笑容,大方的举止,觉得比那些少女可耐看多了,要是吴晓月到了三十多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