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
对于红酒,李辉是有研究的,他能品出好坏优劣,甚至可以通过色香味,判断出大概的产地。
“哇哦,你可真厉害。”
温蒂本能地送上崇拜的小眼神儿,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非常清楚。
“不,不要这么说,相比美酒,美人反而更让我痴迷。”
李辉微笑着说道,温蒂懂得取悦男人,他又何尝不知怎样取悦女人。
这是两只情场老狐狸,他们一边恭维对方,一边展示自己的魅力。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变得惺惺相惜,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他们聊着聊着,也喝下不少的葡萄酒。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挽手离开,没有乘车,而是漫步在科特布斯的街头。
“啊,温馨的圣诞节,在上帝的慈悲下,大家欢乐地围坐在火炉旁。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浪迹在远方,看着满城灯火,却只能孤寂地站立街头,眺望家乡的方向。”
两个人牵着手,经过一位流浪诗人,只见他弹奏着鲁特琴,在寒风中,演唱着哀怨的歌谣。
温蒂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她从口袋里拿出几枚十芬尼面值的硬币,扔进流浪诗人面前的小铁盒里。
随后望向天空,叹了一口气,拉着李辉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直至来到施普雷河岸边,在路灯下驻足。
或许是在酒精与寒冷的双重作用下,她突然想对身旁的中校,敞开心扉。
“知道么,我只是一个小演员,出身卑微,在剧团里只能扮演小角色。
出场不多,台词更是少得可怜,即便认为嗓子不错,但也只能做和声。”
“你去过后台么,就是舞台的背面,通过幕布的缝隙,看那些主角们光芒万丈。”
“每当谢幕,观众会送上掌声和欢呼,但是我知道,那些不是给我的。”
“为什么,就因为我出身低微,就要受到排挤和打压,明明我长得更加漂亮,明明我的歌声更动听,明明我比他们任何人都要努力。”
或许是压抑得太久,温蒂爆发了,她先是哀叹命运不公,然后又紧握双手,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不,我要改变我的命运,我知道女人的容颜终将老去,那些取悦你的男人也会在不久后消失。
现在的一切,很快就成为过眼云烟,但我必须抓住些什么。”
温蒂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她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随波逐流,最后被巨浪掀翻。
“我们都出身卑微,但是有一句话我需要提醒你——不要陷入欲望的牢笼。
那会让你万劫不复。”
李辉拿出手帕,擦干温蒂眼角的泪水,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放下心防了。
不知道原因,或许仅仅是觉得累了吧。
“是不是认为我很虚伪,明明不喜欢,还要和那个矮子走得很近。”
温蒂并没有拒绝李辉的好意,而是笑着,用带着三分醉意的语气说道。
“都是逢场作戏罢了,我们每个人,都身不由己。
就好像我,一个当兵的,当命令下达,不管我是否愿意,都必须去执行。”
李辉没有反驳什么,他只是笑着安慰。
“不,虽然你是当兵的,但你的选择其实比我更多,至少在命令以外,你是自由的。
而且……还有一个团的人,任你摆布。”
温蒂露齿一笑,似乎带着一种轻蔑,她认为自己才是真的苦,而李辉这位中校大人,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
她与军队的不少人接触过,知道作为参谋总部直属团的团长,意味着什么。
那就是一个平步青云的起点,几乎可以肯定,像李辉这样的人,注定会戴上将星。
何况他才21岁,未来成为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几乎板上钉钉。
“喔,如果这样,那么你愿不愿意成为一个兵,任我摆布呢。”
李辉突然一把拉过温蒂,他知道,女人在这种状态下,任何安慰都没有用,必须展现男人霸道的一面才可以。
“任你摆布?你是搀我的身子吧。”
温蒂没有挣扎,而是笑着回应。
“是的,我从没否认过。”
李辉的话音落下,就把嘴贴了上去,先是浅浅的触碰,对方没有拒绝,于是便紧紧贴合。
温蒂没有拒绝,在适应对方温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