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声音平淡而认真。
“泥鳅……不可以这么问,值得……一切都值得,如若是你遇难,我也会毫不犹豫这么去做。”
“你还不了解我吗?”
“经历决定,我的戾气很重,尽管费尽心力克制住,我依旧恨不得杀了这群虚伪的人。”
“你常常劝我,要顺从着心去做事,我做到了,祁家的实权,人际关系,无一不符合我的心意。”
“今日不思明日事,我把每一日都过得,慎重之慎重,你也很清楚,我随时没有明天,如果死之前,替草包把他们全杀了,我只会更高兴。”
蛇惜停下步伐,沉下眼,指间深陷木轮椅扶手,祁安恙抬头盯着远方,隐去情绪,捋了捋额前碎发,傲娇地勾唇一笑。
无论如何,真到了这一步,他一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