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梨无暇抬眼看向风止月,目光准确无误落在年的身上,他朝那根木棍招了招手。
“年,岁让我替它向你转达,好久不见。”
风止月一脸茫然,抱着年和琴走近,怀中的年剧烈地抖动起来,风止月连忙将它松了绑,搁置在岁的一旁。
空气中有股透明的能量波动,梨无暇笑得一脸慈祥,温柔地抚摸年,似乎是在打招呼,余光看见风止月的身影,扬起的嘴角微微降下来。
“坐吧,它们许久不见,有话要谈。”
风止月局促不安,坐在椅子上,手里仍旧抱着那把琴,梨无暇扭头看见这一幕,微微一愣,目光在琴身的痕迹停留片刻,又抬眼看向风止月。
“执法人,跟着嫌疑人行动,你不要命了?”
风止月抿着唇,清亮的眼睛里,倒映着一根根琴弦,他神色微动,透露着一股不明显、置气一般的语气。
“我自有分寸。”
梨无暇丝毫不在意他语气中,隐藏的倔强和不妥协,只是轻轻一笑,直至在年的身上看见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脸色沉了下来。
“我其实很疑惑,为何连衣会把你带在身边?”
仅仅是见过你一面,从你手中逃跑了几次,他究竟中了什么邪?要把执法人留在身边?莫非,真是邪术?
“他要清白。”
梨无暇轻轻挑了挑眉,看向风止月的眼神带着探究,清白?可这与风止月何干?
执法堂的人素来都是奉命行事,真相于他们而言,何时重要过?
疑点重重,不过,梨无暇却不再接着问,他专心地盯着年和岁,借着岁的灵力,倾听他们说笑。
风止月闲得无聊,也学着将灵力灌注进琴的体内,不仅没有得到共鸣,反而被它一点点,无底洞一般,源源不断地抽取灵力。
他连忙止住,盯着琴一脸疑惑。
灵气化作灵体,年盘腿坐在桌面,耳朵忽然动了动,它笑着与对面的岁说。
“岁岁,我主人回来了。”
岁的角上系有一只紫色蝴蝶结,它转动着大眼睛,盯着门的位置,目光恍然被风止月手中的琴吸引。
“年年,那个人手里拿着的琴有灵识,为何不现身?”
年盯着琴看了几秒,摇摇头。
“不知道,它从不说话,也不出来。”
嘎吱一声,墨连衣推开门,环视一周,目光捕捉到风止月的背影,最终在梨无暇身上停留,他合上门,大步走了过来,一脸惊讶。
“无暇?你为何知道我们在这?”
梨无暇单手撑着下巴,紧紧盯着他的脸。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猜谁是鬼?”
墨连衣眉心一跳,猜了个大概,他坐在年、岁前,年将灵力灌输到墨连衣身体里,眼前出现两个调皮的小家伙,嘻笑打闹着。
墨连衣手指一扬,灵力顺着视线,涌入风止月身体,感觉到一股燥热在血脉里流动,风止月抬眼,与打闹的年、岁对视。
年跳起来,尝试性地在风止月面前挥了挥手。
“你好啊,哥哥……啊!”
墨连衣两指夹住它的衣领,提在半空,威胁性大幅度地晃了晃。
“叫谁哥哥呢?叫伯伯。”
年抓住脖子前的面料,不停地扑腾着。
“伯伯!伯伯!”
墨连衣这才将它丢在桌面,岁赶忙爬过来扶起年。
“年年,你,没事吧?”
年抱作一团,四处打滚撒泼,墨连衣只轻飘飘地看了它一眼。
“待会再收拾你。”
年哭唧唧地跑到梨无暇面前,扑在他胸口,揪着衣服痛哭。
梨无暇愣了一下,很快笑着宠溺地摸了摸它的头,将它抱在怀里。
“好了,连衣,不要总是对它这么凶,会伤它的心。”
墨连衣撇着嘴,这是正常的教训!不凶不长记性,况且年是非常调皮的那一挂,一旦有一点出格,指不定闯出什么大祸。
“罢了,无暇,你来找我,是有要事吗?”
“你的事,不就是要事吗?”
此话一出,房间内三人齐齐一愣,墨连衣忽地笑了出来,兴奋地趴在梨无暇肩膀,反复求证。
“真的啊?无暇,可你不是很忙吗?毕竟我的名声一臭,也只有你这个世家子弟还抗得起猎鬼人的责任。”
“其他寻常人,难啊。”
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