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秦舒窈无法理解这种脑回路。
高锦粱差点害死她,她竟还在乎所谓的面子,竟还想粉饰太平?
就算她能咽下这口气,耿飒呢?
“若是雷婶儿要追责,就算没有实证我们也会掘地三尺找到证据办了高锦粱,可关键是受害者非但不追责,还在替施害者开脱。”
陈启澜一脸无奈。
“今天我找雷婶儿谈过,她竟说什么我是嫉妒高锦粱,故意挑拨离间搅乱她家,当真是……”
听到雷淑慧这番话时,陈启澜都被气笑了。
“但她不是全无防备,在她枕头下面,我看到了一把刀!”
谁家好人把刀子放在枕头下呢?总不能是半夜起来削苹果的?
雷淑慧嘴上说原谅了高锦粱,实则她也防着这个畜生再对她动手呢!
秦舒窈心里满是悲凉,还有替耿飒不值。
是,雷淑慧自己枕戈待旦警醒万分,可耿飒怎么办?
耿飒与高锦粱同榻而眠,如何能防得住这个畜生的阴招呢?
甚至一个高锦粱还不够,她为了所谓的面子,又将高锦粱的母亲接来继续充面子,这简直就是把耿飒往死神的手里塞啊!
“耿飒会被他们害死的!”
秦舒窈急声说道:“你得想办法保护耿飒啊!”
听到这话,陈启澜挑了挑眉。
“我保护她?你就不怕我和她旧情复燃了?毕竟在外人眼里,虎子和小娇都是我和耿飒的孩子!”
秦舒窈的心一堵。
她别过脸坐在床边,冷声说道:“你要是真想和她旧情复燃,我给她腾地方就是!”
“腾地方?怎么腾?你往里挪一挪,给她留点空儿?”
陈启澜直接扑来将秦舒窈困在自己的怀抱与床板之间,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她。
男人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这样搂你抱你的时候她怎么办?做观众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