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可别误会啊,我和她没有任何接触,她在后勤处帮忙的!”
见状,陈启澜忙举手给自己辩驳以证清白。
“我可是守男德的人!”
一旁正在拿着铅笔乱画的小娇懵懂问道:“七爸爸,男德是什么?”
秦舒窈狠狠瞪了陈启澜一眼,打发虎子带着小娇回屋里继续写作业。
“借多久?耿飒住在队里还是住在家里?”
她走到院子里,压低声音问道。
“起码一两个月吧,军营又不是菜市场,怎么可能让她自由出入?这段时间内,她吃住都在队里。”
陈启澜很是熟练用搓衣板搓洗着秦舒窈的衣服,说道:“耿家那点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基层士兵们都听说了不少。”
是,最在乎面子的雷淑慧,现如今成为了全镇最大的笑话。
她先前到处炫耀自己挑选的女婿有多么勤快能干,结果高锦粱进了耿家就把自己当成了老爷。
别说去田里干活,连劈柴挑水都不做!
雷淑慧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只能打肿脸装胖子,说是自己心疼女婿,不舍得女婿吃苦。
好,就算她是心疼女婿,可高锦粱的母亲与弟弟妹妹天天好吃懒做又该如何解释?
当初雷淑慧对外人说,自己受了伤,亲家母是特意赶来照顾她的。
结果呢?
亲家母非但没有替她分忧解难,反而将自己当做一家之主,摆着长辈的架子对耿飒颐气指使。
耿飒不是软柿子,三天两头与婆婆吵架。
高锦粱自然是站在亲妈这边,对耿飒恶言相向,甚至好几次动了手。
有好心人劝说雷淑慧不能这么和稀泥,不然吃亏的还是耿飒,然而她非但没感激人家的好言相劝,反而骂人家是故意看她家的笑话。
如此一来,没人再管耿家的事,短短半个月里,耿飒瘦了一大圈,眼睛里再也没了当初的光芒。
前两天秦舒窈去送虎子上学时碰到了耿飒。
耿飒左侧颧骨红肿不堪,嘴角有淤青,显然是被打了。
小娇喊了声“姑姑”,耿飒紧紧抱着小娇,不受控制红了眼眶。
同为女人,秦舒窈心里也很难受,她问耿飒要不要帮忙,耿飒一直摇头,笑得比哭都难看。
“谁也帮不了我!”
秦舒窈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耿飒走向死亡,于是便催着陈启澜想办法。
“慷他人之慨最轻松了,有耿飒在前面顶着,雷婶儿自然觉得能忍一忍!”
陈启澜说道:“等没人替她扛事情了,她自己吃了苦受了罪,自然就该想办法解决了!”
耿飒原本就经常去队里帮忙,这个理由倒也很合理。
秦舒窈搬了把板凳坐在陈启澜身边,伸手要帮他洗衣服,手还没碰到水呢,就被某人凶巴巴赶到了一边。
“哎,你这人怎么还抢我的活呢?去去去,边上呆着去!”
见状,秦舒窈只能乖乖坐在边上陪聊。
还没说几句话,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秦舒窈起身开了门,只见一脸血渍的耿飒正打着手电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