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惊吓做噩梦的凄厉哭声。
“救命!爷爷……我好害怕!”
小女孩的声音里满是惶恐绝望,像是一柄钝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他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惧,还有无边无际的愤怒与仇恨。
他孤身返京,踏入那个已经没了母亲气息的家,闹得陈家天翻地覆,甚至逼得苗新榕跪在他面前。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让人千里迢迢去害你呢?我和你母亲是好姐妹,你母亲临终前,将你和陈家都托付给我!”
苗新榕哭得梨花带雨悲怆失望。
“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后妈,但你不能这样污蔑我!”
“阿澜,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化解你心里的仇恨,我……我给你跪下好不好?我求你别和你爸作对了!”
说来很巧,正好几个名媛贵妇去了陈家,正好看到苗新榕为了缓和父子关系而跪求继子的场面……
很快,消息就散布出去,他成了逼继母下跪的逆子,而苗新榕成了为陈家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可怜人。
但同时,又有不同的声音流传在京城高门里。
有人说苗新榕为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数次派人杀害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如果陈启澜出了事,那苗新榕一定是凶手!”
连陈钊也听到了这样的流言,他盛怒之下一番彻查,发现是苗新榕刚出狱的前夫为了报复而谋划了这一切。
而那前夫离奇失踪,至今未见下落。
不管怎么查,事情都与苗新榕没有任何瓜葛。
最终是陈钊亲自担保,他向陈启澜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去驼山县打扰,至此,闹剧落下帷幕,之后再无人来打扰过秦舒窈。
事情过去了很多年,陈启澜以为自己早就忘怀了。
可此时乍然提及,他竟还是一阵阵后怕,似乎只有将秦舒窈抱在怀里,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温度,他的心才能平复。
被陈启澜紧紧抱在怀里,秦舒窈有点无措与害羞。
耿飒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呢,甚至虎子刚走到厨房门口,也被羊倌爷爷捂住眼睛拖走了。
“陈启澜,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神经?快松开我!”
救命,她快被这个狗男人给勒死了!
秦舒窈正在努力挣扎时,只见余翘楚忽然出现在厨房门口,眼神里隐约有一抹光。
“我听你的,我亲自下厨给他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