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
“那小姑娘平白地受了这种折磨,昨晚上趁着两老人睡着了偷偷起来在房里上吊,好在刘爷爷和刘奶奶担心孙女会做傻事,半夜起来看,及时地救下了孙女。”
“诶,你怎么不吃?碗里的米粉都要凉了。”季妤说着说着,发现南星只顾着听她讲,碗里新添的米粉还一口未动,忙道,“你边听边吃嘛。”
真是有够呆的,不晓得变通。
难道去茶楼听书也只顾着听,茶水点心都不吃了?那得多笨啊,那可是花了钱的,当然是边听边吃了才是正确做法。
南星闻言,听话地夹起米粉慢慢咀嚼着,然后看向季妤,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季妤眨了眨眼睛,见南星一副要往下听的样子,她犹豫了几秒后才又开口接着往下说,“刘爷爷本来是要去府衙报官的,可是他不知道青州的陈知州有个很喜欢的小妾是杜聪的姑姑。”
“有了这层关系,如果刘爷爷去报官的话,恐怕只会不了了之,我就是知道这种情况,所以便拦住了刘爷爷,现在想想还不能够让杜聪得到应有的惩罚就心里气得慌。”
季妤化愤怒为食欲,猛地塞了一嘴的米粉,发泄似的咀嚼着。
“我有心帮他们,可是我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无权无势,纵使有证据能够证明杜聪犯下这些罪行,也不能够让他得到惩罚。”
这是季妤的肺腑之言,在这半个月里她没有冷眼旁观,她借着在寻芳楼的画师身份收集了不少杜聪欺男霸女的证据,只待有个有权力有身份的人助她一臂之力,她才能彻底送杜聪去下地狱。
这种智商缺陷的恶种早该淘汰,留在世上也是祸害别人。此恶种虽然智商低智,却也懂得欺软怕硬的道理。
这半个月以来,季妤只打听到他折磨逼死少女的事例,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折磨逼死少男。
而且折磨的少女还专挑那种无权无势的普通姑娘,但凡是家里有些权势的,他都不敢招惹。
南星放下碗,认真地看着季妤,“季姑娘,我倒是认识一个符合你所说的那种有权有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