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华完全僵住,感觉到莱欧斯利顿了一下往回撤,她听见自己裂开的声音。
怎么会有人和老板一起看限制级映影还亲了老板的!
她死死抠着扶手,略拔高声音结结巴巴的说:“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散场后我和你解释。”
莱欧斯利战术性假咳一声,目不转睛盯着荧幕说:“好的。”
估计她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还好不是被映影勾起兴趣,不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枫华靠回椅背上,看起来若无其事,实际人已经死了一会儿了。
这下板上钉钉,在莱欧斯利眼中她绝对是想靠潜规则上位。
以前没听说他这种传闻,会严厉处罚还是顺水推舟,不论是哪个她都不想,她只是想公平竞争。
人死了,荧幕上演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枫华麻木的看着映影里的人躺在床上接吻,洗澡,裹着浴巾接吻,关灯,播放些无穷暗示的镜头。
两个小时的映影大概持续了半年才结束,枫华精神恍惚的跟在莱欧斯利身后出去。
映影大厅的光线明亮起来,勾回她几分飘荡的魂魄,想起来还没和莱欧斯利解释。
“大人,刚刚真的是意外,我不知道你会靠过来。这是维克托买的票,我事先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不然我一定……一定不会邀请你来。”
显然她有点坐立不安,做为上司莱欧斯利当然不能开玩笑了,语气平淡的说:“哦~还好,剧情比较单薄。”
其实是完全没有剧情,全是亲密镜头。至于适不适合约会,他不好做评价。邀请女孩子来看这种映影,那个维克托远没他看起来那么老实。
枫华完全没心情想什么剧情,只迫切的和他分开,开始左顾右盼想找个借口离开。就算给他留下没什么礼貌的印象,她也不愿意让他觉得自己是想靠潜规则上位。
她抬头,视线穿透旁边的窗户,外面漆黑一片,今天天黑的怎么这么早?
天黑她也不能再和莱欧斯利同行。
枫华胡乱的指了个方向,“大人,我还有事,我们就在这分开吧。”
“好。”莱欧斯利看向门口,此时一位先生推门进来,棕色的裤脚颜色变深,肩膀点点滴滴湿痕,外面应该在下雨,“你有没有伞……”
他话还没问完,人已经消失在影院了。
枫华跑出去,闭眼深呼吸,离开领导身边空气都变清新多了。
门口屋檐下站了一大群人停滞不前,她奇怪探头看出去,原来是下雨了。在莱欧斯利身边既尴尬又紧张,刚刚居然没有注意到,得找个地方买把伞。
她看向街道两边,搜寻最近的商店,目光忽然被隔壁墙边一棵山茶花树吸引。
洁白的花朵似被无形的游丝系在枝头,高空掉落的雨滴一点点施加压力,试图让它从枝头跌落。
让她想起一朝失去依仗,迅速撑起家族大业的少年,与无数明枪暗箭缠斗,依然稳稳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
忽然不知名的风吹来,游丝断裂,失去维系的小小花朵极速从枝头坠落。
枫华拔腿跑入雨中,在那抹白色落下前将将接在手心,免它被污泥沾染。
山茶花,稻妻人叫它椿花,深受神里家喜爱。
身在异国街头,见到故乡的花,她难免会想起故人。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喜欢椿花吗?肯定成熟了很多,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社奉行的事务了吧。
枫丹稻妻山高水远,恐怕此生都不会再见了。
想到有些鼻子发酸,枫华仰头望向山茶花树,借飘落到脸上的冰凉雨滴掩盖酸涩的眼泪。
影院门口。
莱欧斯利望着漆黑的天空发愁,无法预估雨会下到什么时候,纠结是冒雨去买茶叶还是再买一张映影票消磨时光等待雨停。
另一边同样躲雨的先生们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看那边,快看。”
他顺着他们说的方向看过去,刚刚像风一样消失的人站在雨中正望着一颗山茶花树感慨万千,毫无避雨意图。
上次他去找那维莱特办事,好心替那维莱特撑伞却从对方脸上读出些怅然若失,后面便开始试图理解有人的爱好就是淋雨。
还是别去打扰她了。
耳边又响起一起不怀好意的“哇哦”,先生们将声音压得更低,大脑被身体偏下部位占领,开始疯狂窃窃私语。
莱欧斯利再次看过去,雨中的人白色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