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华情绪低落的一一回应,没有展开聊更多。
心中全是悠菜说的神里绫人和九条小姐来往五六年了。
五六年前,她还在稻妻,把神里绫人偶尔点评她功课在作业本上留下的只言片语剪下来收集到一起。故意说自己不困熬到深夜,只为能多看他一眼。递茶水给他时不小心触碰他的指尖,脸会红很久很久。
她偶尔高兴偶尔惆怅,一个人尽情投入的唱着独角戏,一直唱到现在。
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戏,该落幕了。
很快到了午休时间,洛式扩音机放出悦耳的音乐。
枫华没吃饭,绕过食堂回到宿舍,到书桌前,提笔斟酌许久,摊开的信纸被她搓揉得皱皱巴巴,换了一张又一张,最后终于落笔。
“家主大人:展信佳,父亲来信说您即将订婚,我由衷的为您感到高兴,祝您幸福。”
简短的信写完,她在信纸中夹上厚厚的礼金。
收发室的队伍很长,她排到快午休结束,终于为唱了很久的戏画上句号。
她送上祝福,表示自己祝福这段婚姻,不可以再惦记别人的丈夫。
回生产区去的路上,她一直强忍着泪水。还是忍不住,一路低头不停的偷抹,将眼睛揉得通红。
心情不好到极致,莱欧斯利说她还有很长的假期没用,或许是该找个时间休假了,等下问问同事枫丹有什么地方适合度假。
快到生产区,一个看守过来,“东云小姐,公爵让你去医务室找他。”
莱欧斯利这个时间找她,有什么事?
午休刚结束,医务室还很空旷。
加上希格雯也休假了,里面就只有过来帮忙做些护理工作的露尔薇以及刚刚来的莱欧斯利。
露尔薇坐在椅子上,不时看看莱欧斯利,似有些难以启齿的话,最后鼓起勇气说:“公爵,你让我托人检验的香薰蜡烛结果出来了。”
“结果是?”莱欧斯利低眼看看手中罐子里希格雯邀请他随意品尝的茶叶,黑乎乎的辨别不出是什么种类。取茶的镊子已经伸进去,最后还是放回架子上,给自己和露尔薇倒了杯白水。
“就是就是……”露尔薇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口。
那个蜡烛也太不正经了。
莱欧斯利挑眉看她,脸红得可怕,本来这件事不该找她帮忙的。
不巧水下的之前的炼金术士刚刚刑满出狱,又正逢希格雯休假,朱里厄也请假了,他只能拜托她了。
见她实在说不出口,莱欧斯利说:“或许有份书面结果。”
“没有书面结果。”露尔薇一咬牙,手握拳一挥打算一鼓作气告诉他那不正经的结果,不想动作太大碰翻桌上的水杯,刚才壶里倒出来的水顺着她裙子往下,她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莱欧斯利赶紧找了纸给她,弯腰看她的被弄湿的地方,“有没有烫伤?”
“没事没事。”露尔薇趁鼓起的勇气还没消失,“那个是蜡烛是用来催情的,同时有一定的致幻效果。”
莱欧斯利手顿住,看向她的眼睛,竟然真的是这样。
那天他和枫华都不是自主自愿的,当时他就觉得处处透着一股怪异。
走到医务室门口的枫华正看见这一幕,她又站得远,远远的看着像莱欧斯利在和露尔薇对视。医务室暖黄的光线偏巧为这份对视加了几分深情。
她看了两秒,迅速退出去。
放眼整个枫丹也没几个公爵,莱欧斯利这么年轻,长相英俊,当然招女生喜欢。
枫华心里有些不舒服,不是对床伴的占有欲,而是又怀疑起他的话。
他说他没和别人做过到底是真是假,男人说谎完全不要成本,女人轻易听信谎言付出的代价却很高,还是去做个体检比较靠谱。
她还没走出医务室管道,身后传来莱欧斯利叫她的名字,不得不停住脚步,回头叫了声,“公爵。”
脱离特定情景,看见他还是一样不自在。
莱欧斯利有他的公私分明,大概是不会因为和她睡过给她格外的提拔。她也有自己的公私分明,是穿上裤子就不想和他讲话。
莱欧斯利走上前问:“怎么来了不进去?”
枫华嘴硬说:“我刚刚才过来。”
莱欧斯利明明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还看见她消失在管道拐角的长发。
他不说话了,皱着眉,像在质疑的她的话。
枫华挤出个笑打破沉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