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剧院告他!”
莱欧斯利理智的说:“理论上来讲你们算情侣约会,以及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赢的可能性不大。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请人替你辩护。”
枫华冷静了一点,是啊,就像刚刚发生的事一样,她没有证据。口头的约会邀请,她自愿同意。
映影结束的酒店,审判官又怎么分得清是情侣间的情趣还是她被设计。而且去枫丹的歌剧院,维克托是枫丹人,她不是。
她叹气说:“那算了吧,像你刚刚那样的审判官出现一次就已经是奇迹了。”
莱欧斯利笑问:“这么意外吗?”
“有一点。”
“刚刚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
“虽然意外,但我心里相信公爵一定会做出公正的判决。”枫华讨好又敷衍的说。
归根结底,她没抱什么期待。
说是柴尔德为了晋升故意陷害她,她没期待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对她一个小职员的困境感同身受。还是说维克托找她约会不成,恶人先告状,这种更私人的情况,她难道能期待他会无条件偏袒她。
所以没有什么好辩解的。
莱欧斯利垂眸看她,她好像有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细究不出来,像刚刚在医务室,看见她离开的背影时,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再细看她,眼睛红红的,像又哭过的模样,不清楚为什么。不可能是看见他和露尔薇在一块吧。
他应该解释一下的,“刚刚医务室里,水洒在露尔薇小姐身上了,我在查看她有没有被烫伤。”
枫华顺嘴问:“她被烫伤了吗?”
“没有。”
“哦,好的,那就好。”枫华干干的应了声,只差把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写在脸上了。
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
莱欧斯利感受不到一点死缠烂打,一点喜欢,连一点点想和他亲近的感觉都没有。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晚上,他回到宿舍,扯下领带脱下披风放到衣架,目光扫过床上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灰色的被子被铺得整整齐齐,在床头折起露出两个端正的枕头。仔细看去,枕头上的东西是……特许券,两份?
除了枫华外不会有人到过这里,她留下特许券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在担心她会提出打破他原则的要求,而她留下了两叠特许券。
算死缠烂打的一种吗?小姑娘的心思真不好琢磨,而且是另外一种的意思可能性更大。
接管梅洛彼得堡多年,对付罪人莱欧斯利早有了自己的一套方式,平时没什么头疼的。与水上各方往来,大家都按规矩做事,合作起来也很愉快。
平平无奇的深夜,握着两沓特许券,他难得的出现了费解的情绪。
员工宿舍区,得到了公平的枫华心情还算不错睡了个好觉,第二天准时到工位报到。
大概被莱欧斯利“确认”过了,豪斯把东区的工作还给了柴尔德,她需要去交接一下。
她不是个大度的人,昨天的事做不到一点不在意。可想到以后不一定领导是谁,勉强可以做到就事论事。
带柴尔德走到昨天她搞了一半的机械前,枫华说:“这个我昨天拆开检查过了,是里面的齿轮错位,要换一个。”
柴尔德拉拉机械上卡住的链条,轻蔑的问:“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的问题还需要拆开看?”
是人都知道链条卡住是齿轮出问题了,不拆开看怎么知道具体是哪个地方。
枫华忍了,“你知道什么问题就行,其他的没有了。”
她弯腰捡起地上昨天没有带走的工具,准备离开。
背后柴尔德阴阳怪气的说:“还是你好,刚来的时候理论知识烂得不行,操作经验几乎没有,几乎是我们手把手教会的。哪像我们,笔试面试考了一轮又一轮才得到一个职位。你凭什么呢?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
枫华握拳回头,实在忍不了这口气了。
柴尔德从头到脚扫了她一圈,白皙细腻的脸上没有枫丹姑娘脸上常有的斑斑点点,琥珀色的眼睛像一汪清泉。身材高挑,水下刻板的制服被她穿得像时装店的新品。
他又装模作样的感叹,“是真漂亮,我是公爵我也喜欢。怎么了?要哭鼻子了?去和公爵告状吧。”
枫华冷哼,她才不会为这些哭鼻子。
神里绫人教过的,面对这种的人不需要多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