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眯了眯眼,话才落下外边便传来了拍门声。
“快点开门!”
听这叫声,还好几人!
沈氏嗫嚅:“咋办?这只山鸡和这野兔要不要也藏起来?”
俞小麦停下,斜她一眼:“藏起来干什么?应该干什么便干什么,不开门就是!难道我不开门,他们还可以将门给拆了?”
说完脸色又古怪起,拆门这事老俞家还真有可能干的出。
转头问俞卿:“有木梯没有?”
俞卿问:“你要干什么?”
俞小麦挑眉:“爬墙头!”
“……”
俞卿默默找木梯,觉的这个媳妇虽说不再是个傻的,可也不是正常的。那一棒子也不知道打的好,还是打的不好,如果叫他知道是谁干的闷棍,非要抓住问问,怎就将人打成这样。
原本接受个傻媳妇便非常困难,如今还疯了……
孤儿寡母,最初修房子时房子没有搞的怎么好,倒为安全,将这小院围墙搞的蛮好,2米的墙不是说想爬就可以爬的。
多亏围墙,孤儿寡母一直没有出什么事儿。
否则便沈氏那惹人怜的样,又是寡妇,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找了木梯,爬了墙头,朝外边一看,瞬时便乐了。
“啊,人还蛮多的啊!”
各种声音戛然而止,‘咻咻’抬起头看上。
只见俞小麦趴墙头上,正饶有兴致看着他们,便和看猴子一般,只一眼便火大起。
“傻大妮儿,你这是在干嘛?”大伯俞福兴开口指责。
“爬墙!”俞小麦回答的满脸正经,可这二字听在人家耳朵中,却没有那样正经跟好听,到底这词有歧义。
朱氏率先反应来,大骂:“没有脸的东西,还不赶快下来啊,别在那给家中丢人。”边说还边踹门。“大白天关什么门,一帮见不得人的东西,赶快将门开了。”
如果是往日,朱氏可不敢这样张狂对待沈氏母子,可是这傻孙女一嫁来,朱氏便揣摩着这两病鬼估摸也活不多长时间,到时这房子这院还不是自家?这越想便越觉的已是自家的东西,骂的心安理的。
朱氏打一手好算盘,待在里边的沈氏母子听的黑了脸。
“这又不是春季,叫啥叫,烦不烦!”俞小麦没听话下,反倒托着下巴,表面上似笑非笑。
俞卿忍不住想要开口骂人,却给俞小麦先骂出,把到唇边的话咽回。
“如今怎就不是春季了?我就喜欢叫……叫春……嗷嗷嗷……你个臭丫头找死不是?真当给打一棒子你就可以装疯,翅膀再硬我也是你奶,你下来!”朱氏本想脱鞋去打,可墙头也忒高,她这不到1.5米的个子,跳起来也打不着。
诸人膛目结舌,唇角直抽。
正是午餐时间,四周来看热闹的好多手中还端着饭碗,听见朱氏这夸张叫声,特别是其中的两个字,又瞄了瞄朱氏那张老脸,瞬时便有种喷饭冲动。
这俞大妮儿果真是个傻的,什么全都敢说。
“呦,大伯母,你坏事干多给恶人揍了?脸都和猪头一般,看着更有福分了!”俞小麦满脸戏谑的打量曾氏。“果真‘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有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