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俞卿转过头一看,瞬时脸都黑了。
“你个疯妇在干嘛?”
俞小麦拧脖子的动作瞬间变成抓,抓着四周的空气:“这破地方全是蚊子,会不会咬人呀?”
俞卿拧眉四看,还真到处都是蚊子,可也没有夸张到要抓的地步。
“都是泥腿子出身,还怕给蚊子咬,我看你不是病好了,反倒是病的不轻,快走!”俞卿转过头扯着俞小麦走,走路仍旧一拐一拐,没好气的瞪俞小麦一眼。
俞小麦挑眉道:“泥腿子?”
俞卿见俞小麦满脸满不在意,笑:“不是泥腿子出身,你还当你是城里边的千金小姐不成?”
俞小麦唇角一抽,没了话。
俞卿撇嘴,轻声叽咕:“就没见过你这种,乡下哪哪不是蚊子,全都在泥地爬了十几年了,还怕咬!”
俞小麦:“……”我有说过我怕?
俞小麦坏心眼地想到,要是俞卿的知自个方才的动作不是抓蚊子,而是要拧断他脖子,会不会吓尿?
视线又忍不住落俞卿脖子上,暗中比划了下。
俞家屯离镇不大远,走约3刻钟就到集上,此刻的集上已非常热闹,路上摆满各种小摊。
俞卿带俞小麦从这头看到那头,又从那头转到这头,终究是找到个2尺米宽的地方挤进去,把山鸡兔子拿出直接放地上,而后蹲在后边,不时紧张四看,不时又紧紧的看着山鸡兔子。
那模样不必猜就可以想得到,这小子一定是怕没有人买或者给人偷走。
俞小麦手拎着筐子,满不在乎的处处打量,看见新奇的东西会看一会,看见漂亮的人也会看一会。因为目光太怪异,不时会遭人白眼儿,逐渐的还有人对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