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沉,要不要我帮忙?”他知道东西有多重,再看这疯妇也是小手臂小腿,真担心将她压散架,不免说:“你也真是,买那样多东西做什么?也不看看自个有多少本事儿,搬的回家吗你?”
俞小麦瞟他一眼:“要不你给我2文钱坐牛车?”
“想的美!”
“……”
俞小麦白眼儿一翻:就知道会这样!
这具身子能气倒蛮大,东西拿着并没太吃力,可是力气跟耐力却不成正比,才走一半,就怪累。
俞卿嘴中说着不乐意,眼倒朝前后瞄了瞄,叽咕:“咱们村离集那样近,哪里来的牛车。到底走上3刻钟便到,谁愿意去花那钱。再说,牛多稀罕,全都要春耕了,谁会出车。”
说着瞄俞小麦一眼:“要不你歇一会工夫?”
俞小麦虽说累,却没有打算要歇息,在她看来这点累不算啥。最初修行,最寻常不过的就是接连不断练习,一直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榨干,累的和条狗一般,而后还要咬牙强撑。
只是看俞卿腿越走越拐,迟疑了下,还是停下。
把两袋食粮放路边,一屁股坐地面上,把布放大腿上,不曾染色的布呈黄灰,颜色非常的淡,远远的看一眼还以为是白色。俞小麦实际上觉的这颜色也不难看,起码比自个身上这套好看好多。
要染色也不难,山上该有的植物染料,去找找就是了。
俞小麦自个倒是爱黑色,只是这儿的人好像都不大爱黑色,特别是把棉布染成黑色,她不能保证自个要是把布染黑了,小男人会不会和她拼了。
不可染黑,就染成绿色好了,穿上山可以骗过野兽。
最好是做成衣裳再染,各人颜色不一样。
“疯妇,疯妇……我说疯妇,你累傻了?”俞卿跟俞小麦也算一起长大的,只是俞卿并不了解俞小麦,记忆里这疯妇非常沉默,每次见她,她都在干着活,没完没了的干活。
说傻仿佛也不大傻,可决对没如今这样疯。
俞小麦正寻思着事儿,没有注意到俞卿叫自个,俞卿前边叫自个几声,并不知,只是后边的她倒是听个清楚。眼球一转,一脸戏谑:“我本就是傻的,娶了个傻婆娘,你是不是特郁闷,有种想上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