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婆娘追上去时,俞小麦已把东西放下。
吴婆娘还想进,却给俞小麦堵在门口。
“卿哥儿媳这劲还真不小。”吴婆娘给堵的满脸尴尬,眼却情不自禁地瞥向筐子,垫高脚想要瞧瞧里边装着什么。
俞小麦挑眉遮挡,扬拳:“可不,我一只手可以打倒十头牛呢!”
吴婆娘看的发悚,磨蹭了下也没有可以瞄到筐子中装了什么,打起了退堂鼓。
鼻子一嗅,倒是闻到屎臭味儿,揣测那可能是猪水下什么的,心中不禁有一些瞧不起。可看见那整整一匹布,又艳羡不已,况且还有另外两袋非常有可能是食粮的东西。
俞小麦已非常累,不愿意和吴婆娘磨蹭,抬手去推吴婆娘:“那什么,叫叫,我要出去呢!”出门后一把把门关上,而后满脸良善地把吴婆娘扯出屋子。
“那吴婆娘,还不知道你到我们家来做什么呢?”
吴婆娘翻翻白眼儿,心想:你个傻瓜懂个什么?
吴老头也认为一个傻瓜不懂这一些,并且即便是懂也无非是个妇道人家,这样的事也容不得去插嘴,转头望向俞卿:“卿哥儿既然回了,就和我上一趟里长那里,早点将事解决了,你们好早点管理这地的事儿。”
这件事沈氏才也轻声对俞卿说了,俞卿非常想翻个白眼儿,才回到家中还没有来的及吃口水又要出,身子属实难以吃消。
而且也发愁,这地怎么办?
俞小麦觉的好笑,空手都可以累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弱。只是看了眼无作为的沈氏一眼,还是眼尾一抽,自觉地进灶房端了碗水出。
“吃吧!”
俞卿不想接的,可他属实是太渴,忍不住接来,一口吃尽。
吃完水后,俞卿才缓过劲,捶捶腿对吴老头说:“按理说我家的地今年这一年该还是你们种的,只是既然你们不愿意种了,我们也不勉强,我这就陪你们到里长那说下,到时你们可不可以后悔了。”
实际上俞卿还是想吴老头后悔的,到底还回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吴老头点头:“卿哥儿放心,这地还给你们就是还了,哪里可以后悔。”
俞卿也没有辙,只可以点点头,跟吴老头一同去里长那。离开时吴婆娘还忍不住转过头瞄了瞄俞小麦的房间,心里面痒痒的,就想知道俞小麦筐子中装的是什么,心里面那嫉妒呀,恨不得将那匹布抱回家。
可惜,俞小麦不会满足她。
沈氏眼瞄着俞卿吃水的碗,呆呆的问俞小麦:“大妮儿,你说方才娘亲是不是非常没有礼貌,全都没有请他们吃水。”
俞小麦白眼儿一翻,岂止是没有礼貌?实在就是无礼。
见过哪里家客人上门不是往屋子中领,还是凉在院中的?
只是俞小麦对这对老夫妇没有什么好感,就存心扯开话题:“我和你儿子在镇子上买了一些东西,全都放我房间中,你去拿下。如今也不早了,我和你儿子全都快饿没有气了,你先拿东西煮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快饿没有气了?沈氏瞪大眼,心想:这还要了?
“那你先坐着歇会,娘亲去给你们煮饭!”沈氏跑的飞快,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急撂撂地冲进了俞小麦的房间,那副模样便和后边有狼追一般。
“大妮儿好臭!”沈氏瞪眼看着猪内脏。
俞小麦黑了脸:“那两布袋中有一袋是米,你先拿米下锅,而后将梅头肉炖了,至于猪内脏,你先别管。”
沈氏听话地去解开米布袋,盛一大碗米出,出门口时忍不住转过头说:“大妮儿,你不觉的好臭吗?”
说话也不带停的,听的俞小麦脸更黑。
“再臭你儿子也要,你少磨叽,快去煮饭,煮6斤米,我要饿没有气了!”骂人是不对的,特别是骂自个婆母,可不骂人这口气又吞不下去,俞小麦索性把人撵走,干脆眼不见为净。
“可以,娘亲如今便去煮饭。”沈氏赶忙点头,拿着米去隔间灶房。
俞小麦闻着猪内脏的味也觉的不好闻,把筐子拿出门,可放门外臭味仍旧无孔不入,又黑着脸把筐子提到院中,才把梅头肉跟猪大骨提回。
看着仍旧新鲜的梅头肉跟猪大骨,俞小麦非常怀疑它们会不会也臭了。
“你们还买这样多肉?”沈氏才只看见了猪内脏跟猪大骨,并没发现梅头肉,怎么看见这样一大块肉,属实呆住:“你们哪里来的银钱?”
俞小麦‘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