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就是不可以没儿子。孙氏生俞贵清时伤身,这一生是不可能再怀上,因着生丫头忍气吞声那样多年好容易在生下俞贵清时舒口气。哪怕这儿子再柔弱,只须活着就是孙氏的希望,支撑她活下去的支柱。如果是在去,孙氏有时也会恨俞福明没有出息,可觉的儿子没有救了以后,孙氏连恨都恨不起了,活着和死了没有啥分别。
至于3妮儿四妮儿,完全给吓坏了,受孙氏影响下,也满脸的绝望。
俞二妮儿瞧瞧这瞧瞧那里,有一些得瑟忘形:“这讨债鬼儿终究要死了!”
俞小麦听的直皱眉,眼神阴沉的看了眼俞二妮儿,吓的俞二妮儿退了两步,脸色微微泛白。俞小麦却没有理她,眼神四下找找,终究在角落中找到抱着头坐在地面上俞福明,看不清其神情怎样,身上散发的气息叫人心生不喜。
伤心?奔溃?
不管怎样,俞小麦是瞧不起这便宜父亲,自个没有出息就算了,还连累小的一起受苦。过去的先不说,就说如今,明罢着自家媳妇儿吃亏受伤,不仅不出头替妻儿讨公道,还躲在角落中纹丝不动的。
要俞小麦说,孙氏嫁给这样个男人,实在就是倒八辈子霉。
只是这家人人俞小麦谁都不想管,惟独俞贵清这长的和豆芽一般小子叫她狠不下心来。眼看着人全都快没有气了,这帮人不是继续谩骂跟幸灾乐祸,就是在发愣,再耽误下去想救也救不活了。
俞小麦管不了那样多,走过去一把把小豆丁给抢来,抱着便往外边跑,这里边的人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她不想管也懒的管。
可总有那一些吃饱不干人事的存在,这不,俞二妮儿便满脸得瑟地拦在俞小麦眼前,大声叫说:“大姐你又疯了,再怎么说这讨债鬼儿也是你亲弟,给你搞的全都快没有气了,你再疯傻也不可以害了他呀,要知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偿命?”俞小麦顿下,脸色古怪的看了眼曾氏:“说的也是,我还真是疯傻了,该是告官才是。”
话落,本满脸得瑟的曾氏瞬时僵住,看着正儿八经的俞小麦不禁惊恐起。衙门是啥地方?进门哪怕没罪也要掉层皮的地方,更不要说那短命的讨债鬼儿是给她推成这种,如果进了衙门……
曾氏不敢去想,自己的命可是金贵的,全都还没活够,怎么可以给这短命的偿命,慌乱的叫起:“快拦住她,不可以叫她去告官!”说完后又扑到朱氏身上:“娘亲呀,你可要救媳妇儿,媳妇儿又不是存心的,谁知道讨债的这样不由用,自个摔破了脑袋。娘亲呀,媳妇儿如果坐了牢,这声誉就没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