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雨,家中漏这样大的雨可以怪我吗?”
“……这倒也是!”
俞小麦总觉的哪不对,可又想不出哪不对劲儿,她实际上是觉的小男人有一些抠的,可事事计算起来好像又没有那种抠。就说每次吃饭,不管饭多饭少,起码有一半是进了自个肚皮,这几日也没有断过肉。
这小日子过的比里长家的还要好,因此算起来实际上也不差。
这样算起来小男人实际上也不抠?虽说每日乍呼,不是骂她疯就是骂她猪,可从没有短了吃,连做衣裳的布也买了,比起原身在母家过的日子,如今过的实在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俞小麦就是觉的不对劲儿,嘴中硬说:“即便你不抠,那也不算大方,就是个小气的。作为男人不可以忒小气,千万不可以拿你人小来当挡箭牌,14岁也算是个小男人了,和你同龄的全都可以搞出人命来了。”
对最后一句话,俞卿明显不大理解,一边偷听的沈氏眼球转转:“媳妇儿,你不要看卿哥儿他瘦弱,实际上他非常正常,郎中亲自看过的。”
俞卿更不懂了,怎就说到自个体质上来了。
俞小麦笑嘻嘻说:“还小,的再养养,这事不可以急。”
沈氏有一些担心的看了眼俞卿:“也好,自你来了这家,卿哥儿的身子也好多了,我也放心好多,听你的,养养也好。”
俞卿听的一头雾水:“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俞小麦当然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沈氏则不好意思去回答,而且沈氏觉的儿子还是太小了点,连这样的不大隐晦的话都听不懂。
所以乎安静了,没有人再说话,个个眼巴巴看着暴雨。
雨并没一直下,再加上离天亮不远,雨停了时天也微亮了。
饶是桌底下可以避雨,四人里除去小豆丁,其它三人的衣服都湿大半,穿身上冰冷无比,昨天晚上那种状况下他们也没想过到别人家避雨,硬是一直等雨停才从桌底下钻出。
阿嚏!阿嚏……
身子不好的沈氏跟俞卿的状况都不大好,一直打着喷嚏,小豆丁倒是给护的非常紧,除去有一些睡眠不足以外,就没不要的问题。
俞小麦属实看不去,大发善心去熬姜汤,只是,那味道属实不敢恭维就是了。不要说是沈氏跟俞卿,即便俞小麦自个都有种吃不下的感觉,只是忍忍还是伸长脖子咽下,谁叫那俩家伙都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