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劲爆吗?席婉秋不是刚刚遭遇自己丈夫的背叛吗?难道说她自己也不干净?”
“喂喂,我这么说了吗?我说这种事一定是两个人的事?就不能是单相思吗?”洛川看了看天,五更过半了,再有两个多小时,天都亮了:“行了,上去看看吧。要是二爷和韦都没成,那我就豁出去这一百多斤肉了,我和他玩命!”
“怎么,你还有其他本事啊!”
“那当然,只不过,那是压箱底的本事,不能轻易展示!”
两个人重新上楼,小心翼翼打开门。
开门前的那一刹那,洛川其实还是有点小小的紧张的,但门一开,一嗅见满屋浓郁的妙香气,他顿时就放心了。
屋子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四分五裂,电器沙发,千疮百孔,墙壁上都是一道道黑色的火焰纹。但门口的韦陀像和屋子中央的关帝像却一动未动,傲然而立。不过,仔细看,韦陀菩萨像的金刚杵上,似乎有些细密的痕迹,像是刀削斧凿一般。而二爷的双眼之上,竟然莫名地多了两点红。
“二爷,韦爷,霸气啊!小的给你们请安了!”董大明激动地拜了这个又拜那个。
洛川则直接进了先前裘志磊被虐的那个屋子,还是在那个柜子里,找到了那尊曾不可一世的狗屁神像。不过,神像已经断成了三节,这个同样也是半边丑脸半边俏脸的“女神”,和先前那尊一样,在断裂处流出了一层黑红之物。
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彻底平患,洛川将这残像干脆丢进了从青山寺带来的香灰里。十年炼香灰,就算它再命大,再能苟,也得死得透透的。
两人也不墨迹,连夜就把两尊神像送回了庙宇。
并且相约,只要最近有暇,就一同去上香还愿。
等从青山寺回来,于婉秋也打来了电话,告诉他们,裘志磊已经抢救回来了。不过,命虽然保住了,但有肾衰之状,外生殖系统也出现了严重的损害。而且,醒过来之后,还在胡言乱语,精神恍惚。
两人一声叹息,顺路去了医院,接上席婉秋,一起返回住所。
等三个人身心俱疲地推开门,屋里正咖啡飘香。
陈冬冬放下手中的杯子,满眼惶恐,踉跄迎了上来。
“姐,洛先生,磊哥他怎么样了?”
席婉秋无奈又气愤道:“为什么打你电话,一直不接?”
“我……我很不舒服,睡着了,醒来之后,电话又没电了,姐,磊哥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啊,他……他到底怎么样了!磊哥……”
洛川幽幽道:“陈小姐,你是希望他有事呢,还是希望他没事呢?”
“洛先生,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陈冬冬两眼湿润,嘴角抽搐,万分惶恐。
“我的意思就是,可能让你失望了!裘志磊没有死!”
洛川说着,伸手从香灰中将碎裂的神像丢在了地上,冷声道:“你不觉得应该对我们说点什么吗?”
“没死啊!”陈冬冬愣了愣,随即哼笑一声,脸上刚才的悲韵一扫而光,径直坐回了沙发上,端起了咖啡。
“洛先生,你想让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