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派人去丞相府打探打探,看是什么情况?”
她从遇到温巧曼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穆辞骁忍不住问道。
事情实在太诡异,又怕那温巧曼有什么后招,再来将她一军,便同意了。
可穆辞骁派出去的人,百般打听,得出的结果都是,与先前无异,温巧曼依旧在丞相府过着自己骄纵的大小姐生活。
遇见温言棠的事情,她也确实谁都没说,就连杨玉英她也一并瞒着。
而且哪怕受了罚,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会不会你走之后,你那妹妹忽然发现了你的好,这才想为你瞒着的。”
穆辞骁同她分析道,她摇了摇头,之前她对温巧曼好不好,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温巧曼没把她当姐姐,她也没把温巧曼当妹妹,压根没有什么姐妹之情,更别说对她好了。
她问回话的人,“你说温巧曼受了罚,是因为什么受罚的?”
“是上元节那天晚上,温二小姐没经过家里长辈的同意,偷偷溜出来的,后来被丞相夫人知道了,就将她罚跪在了温家祠堂。”
“杨玉英将她罚跪在了祠堂?”她诧异道,杨玉英向来宠溺她,怎么会主动罚她跪祠堂,“不应该是父亲罚的吗,还是说杨玉英想在父亲面前表现一番,这才罚她的。”
回话的人却道:“不是,丞相大人最初并不知道此事,还是温二小姐在祠堂跪了两个时辰后,消息才传到丞相大人那的。”
这么看来,温巧曼和杨玉英之间有了矛盾。
可她们一对亲母女能有什么矛盾,就连坑害她这件事,两人都不能统一战线了。
“我得回家一趟。”她说道。
要回去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免得两人把温昌给害了。
穆辞骁问道:“什么时候,需要我提前去给丞相大人说下吗?”
她看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太阳,哀叹道:“偷偷摸摸地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今日该回宫了,待我回去之后,去找皇上请旨,回家省亲吧。”
她说完,穆辞骁顿时默不作声,好不容易可以陪在她身边,这么快就要分别了。
她摘下手腕的镯子,再次递给他,上次取完东西,穆辞骁不肯拿镯子,可她想着,镯子在他的手中,他才能更加心安。
穆辞骁始终没有说,但她知道,他内心的不安。
那些承诺,穆辞骁想听她说的,因为之前被欺骗,被抛弃过,他总是想着用更多的承诺和海誓山盟留住她的心。
“这镯子你拿着,我才安心。”
穆辞骁接过镯子,拉起她另外一只手,又套了回去。
接着,将她的两只手都牵起来,握在手心,说道,“不是你安心,是想让我安心,我知道。可我不需要,你看,这对镯子分别戴在你的左右手上,像不像手铐。”
她愕然地低下头看着,穆辞骁继续说,
“我要你记着,这是我亲手给你戴上的手铐,你跑不掉的,这就够了。都说伴君如伴虎,你在那昏君身边若是有什么危险,你就回去拿些防身的东西,或者跑国外带把枪过来也行。”
闻言,她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她还真想过,但是就算是去了国外,她也没有购买枪支弹药的资格。
“你有买枪的渠道吗,我给我们弄两支防身用?”
穆辞骁怔住,他怎么把这个问题给忘了,温言棠不过是个国内遵纪守法的好演员,怎么会有能力买枪。
枪支弹药带不到国内,但是在国外弄上几支带过来,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问题。
休沐结束,天楚与北贡的和亲事宜马上就要推上日程。
早朝的时候,阿罗敦也被允许,出现在了天和殿中。
殿中的各官员,都在商议着,和亲需要准备的事宜,穆康时让他听着,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地方,即使来说。
待到他们商量得差不多,穆康时再次问他,一切可行否?
阿罗敦这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陛下,您准备的这些,我们自然是看到了满满的诚意,只是我这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您看能同意不。”
“说。”
“就是吧,上元节那天,我在兰花阁遇到了几位姑娘,个个如花似玉,深得我心。我想请陛下准许她们和***一起回去。”
说到一半,他还极为贴心地解释道,“不过您放心,她们虽是我在兰花阁遇到的,但都是些刚到那里的清白姑娘,待到回北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