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准能借力打力。”
方法是可靠的,就是这火有点呛人。
果然不出所料,几人刚一质疑首领的身份就要被强行拉走,差点被投入火堆,刚准备动手自保,却在受难前遭到了众人的阻拦:
“不敢给兄弟们证明身份,你这个少主的名头我看就是假的!”几个在前首领手底下得到重用的红人纷纷起哄,
“老子早就觉着不对了,一个劲儿的使唤人,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呢!”“给兄弟们露两手啊!”“来啊,别是怂了吧哈哈哈……”
眼看气氛到了不得不动手的地步,原本坚定拥护青年首领的小头目们也开始有些动摇:“老大,为什么不给他们看看信物,就放着他们嚼舌头!”
“无事。”青年理了理衣襟起身,左手手掌轻轻下压,成功把满堂质疑声压了下去。
“诸位,本以为我们之间能通力合作东山再起,恕在下愚钝,我骗诸位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立马有人不买账:“少给老子拽那什么鸟语,我看你就是忽悠兄弟们,”还不忘煽动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喽啰们,“兄弟们说该不该打!”
“该打!”一时间声浪又快要掀翻了屋顶梁木。
这等情形之下,青年不得不拿出什么能定军心的信物来了,只见他刻意放慢了动作,从袖子掏出了半块虎符。
“!!!”
立即有懂行的上前查看符上的铭文,得出的结论更是令人震惊:那块虎符很可能是个真货。
而且确确实实是北境毫无疑问的身份象征,除了将帅和皇帝,其他人若是持有,最次也是打算清君侧的。
这下局势可就完完全全掉了个个,堂下一片哗然,这些人本来生出的看热闹的心思被这一出耗没了大半,现在就指着上面的人快讲和,然后让他们赶快去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去。
宁昭意作为最早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一块小小的虎符还不至于让她动摇十几年的认知:“这东西怎么会在他手上,难道他还是某个反叛的将领?”
“那就不至于了。”
苏歈蹙起眉头,讲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多年前皇室确实丢过这个,估计是被收拾战场的探子捡走卖到了黑市,毕竟这东西拿来唬唬人还是稳的。”
眼看局势就要倒向首领那一边,那几位前首领底下的红人可不干了,刚好凑的近,苏歈几人的谈话断断续续传到了其中一人的耳朵里,他也没细嚼这其中深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说道:“对啊,你要怎么证明这不是你偷来的?!”
“我自然无法证明,不过这位兄弟是否有些欺人太甚了?”青年首领没上套,反倒指责起他的咄咄逼人。
“他没办法证明,我可以。”苏歈面对着陷入僵局的场面,暗道了一声麻烦,向前踏出一步,看上去大有宣战的意思。
沈听风怀里的兔子翻了个身,似乎很不满周围吵闹的声音,用肉肉的爪子把耳朵往下扒拉了点。
此时苏歈已经走到了离首领只有三步的距离,袖中匕首堪堪出鞘,语气带了点初见时的不耐:“如果你真是北境皇室的人,就一定学过这套功法。”
他说的是北境皇室多年来学的暗器之法,大多数人仅用于自保,只有像他这样对暗器极有天赋的继承者才会下功夫苦练,更何况外人绝没有机会接触到,这次青年怎么都不可能再有办法应对了。
原本该是这样的,但是苏歈话音刚落,下一秒一枚铜板就从少年的耳边飞过钉在了堂中的柱子上,深深陷了进去。
苏歈的左脸上被划开一道浅浅的血痕,血珠“啪嗒”滴落在地板上洇出一团。
“承让。”
青年依旧是那副雷打不动的笑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