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白小舟看着惊慌的孟瑜蔻,她会是凶手吗?如果她不是凶手,那么这件事将在她的心里留下一辈子的阴影;如果她是,那她就太可怕了。
&esp;&esp;演戏演得如此之真,她的城府得有多深啊?
&esp;&esp;李澜好说歹说,终于把女儿劝回了家。孟瑜蔻好几天水米未进,连路都走不稳,上车时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白小舟见了,忙上前去扶,孟瑜蔻扶着她的手,乘机将一件东西塞进了她的手中。
&esp;&esp;“谢谢。”孟瑜蔻侧过头来,对着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白小舟愣住,看着车子疾驰而去,张开手掌,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颗珠子。
&esp;&esp;那是一颗念珠,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像是用沉香木做的,香味里带着一丝苦,上面雕刻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字,看起来像是某种符咒。
&esp;&esp;孟瑜蔻将这颗珠子给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向她传递什么信息吗?
&esp;&esp;“这好像是奇楠沉香嘛。”瞿思齐凑过来“只是颜色有些奇怪。”
&esp;&esp;“怎么个奇怪法?”
&esp;&esp;“颜色太深了,奇楠沉香没有这种黑得发红的颜色。”
&esp;&esp;白小舟像是想到了什么,凝神细看,上面缠绕着丝丝黑气,又细细闻了闻,除了香味之外,还有一丝血腥味,只是那味道极淡,被香味一压,几乎闻不出。
&esp;&esp;“是血。”白小舟惊道“这珠子在血里浸泡过!”
&esp;&esp;“这好像是降头术里所用的一种符咒。”叶不二在电话那头认真地说“不过我忘了是什么符咒了,容我找找。”
&esp;&esp;白小舟挂断电话,正好下课,学生们从教室里鱼贯而出。看到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妹子,瞿思齐自然不能错过,一马当先迎上去,拦下一个穿着白毛衣的女孩:“请问,你是王鹤吗?”
&esp;&esp;女孩抬起头,推了推她鼻梁上厚厚的镜片:“请问你是?”
&esp;&esp;“我们是警察。”瞿思齐亮了亮他的协警证,看到“协警”两个字,名叫王鹤的女孩眼中多了一丝疑惑:“呃,我最近没有帮人代考四六级。”
&esp;&esp;“不是为了这个。”瞿思齐额头上一排黑线“你认识孟瑜蔻吗?”
&esp;&esp;王鹤神色骤变:“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去问她自己吧。”说着转身想走,瞿思齐连忙上去将她拦住:“我们只是想问几个简单的问题,请你配合。”
&esp;&esp;“走开!”王鹤一脸不耐烦“警察了不起啊,你烦不烦?”
&esp;&esp;瞿思齐扬起猥琐的笑容:“既然你这么不配合,我只好去请校方出面了,顺便跟校方谈谈你帮人代考的事。”
&esp;&esp;王鹤的态度一下子软下来,半带哭腔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sp;&esp;“听说你本来是住出事那个寝室的,半个月前刚申请换寝室。”白小舟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esp;&esp;王鹤目光闪烁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室友处不好。”
&esp;&esp;见她不肯说实话,瞿思齐吓唬她:“这桩案子的凶手盯上那个寝室很久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只认寝室,还是只认人呢。”
&esp;&esp;王鹤像被电击了一下,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我换寝室,是因为那个孟瑜蔻太奇怪了。”
&esp;&esp;“怎么个奇怪法?”瞿思齐趁热打铁“详细说说。”
&esp;&esp;“本来她挺好的,家里虽然有钱,但不炫富,对人也好,不过自从上次她从缅甸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阴沉了。我半夜睡得很浅,很容易醒,有次我醒过来,看见她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开灯,双手在胸前比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跟武侠小说里的练功似的。她还有一个小罐子,是搪瓷的,说是从缅甸带回来的好东西,谁都不许碰。”
&esp;&esp;“你知不知道那罐子里装的是什么?”白小舟忙问。
&esp;&esp;“不知道。”王鹤摇头“可能是玉石一类的东西吧,她妈妈在缅甸那边做玉石生意,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