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吧。
&esp;&esp;她见我也来了,立马侧头轻斥那个小丫头:“格代,你怎好让格格在外面等你煎好药呢?你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esp;&esp;格代被说得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esp;&esp;我见状摆摆手,对她解释道:“诶,是我拉着小丫头问问你的病,可不能全怪她。”格代看模样也就是个十三四岁的样子,样子很是稚嫩。
&esp;&esp;柳心月深深的叹了口气,对我说:“格格可别袒护她,这次也就是格格心善,若是换了个主,莫说是她,就是我也要挨罚挨骂了。”她侧头又瞧了眼格代,对她说:“这里不用你侍候了,回去仔细着想想今日的疏漏,下次可没这样好的运气了。”
&esp;&esp;格代年轻,不够圆滑,在这宫里确实是一步错步步错的,马虎不得,我不再说话,随她去了。
&esp;&esp;我坐在矮榻边上,她本要坐起身,被我严令阻止了。
&esp;&esp;监督她喝下药,我将药碗放到旁边的案几上,蹙眉对她说:“你这实在难受,赶明儿我和哈尔巴拉说说,给你换个暖和的屋子吧。”
&esp;&esp;我在这屋子里坐了一会儿都觉着冷,屋里的炭火也不足,柳心月刚刚小产,受不得风,又喝着药,也实在是令我看了难受。
&esp;&esp;她摇了摇头,眉目里有点淡淡的:“格格别去了,没什么用。”
&esp;&esp;我诧异道:“分明是他的原因搞得你小产,这事情你不必为难的。”
&esp;&esp;她抬眸看我,认真道:“格格是还没明白吗?这件事你是管不得的,因为要我小产的人是爷,但想让我小产的人却不是爷,所以你同他去说是毫无用处的。”
&esp;&esp;我蹙眉:“我好想明白了你的意思。”
&esp;&esp;后宫争宠常有的戏码,妃嫔们都要想方设法的搞掉对方的孩子,无论用什么阴毒的手段都要达成目的。
&esp;&esp;“格格别担心了,这件事对心月来说,是幸事。”她温和的对我笑笑:“我虽然顶着个庶福晋的名头,但说白了和格代那样的奴才也没什么区别,若是得了个男孩凭我的身份背景肯定是养不大的,若是得了个女孩,少不得养大了要被当成玩物送出去,到底也是连累孩子,何苦呢。”
&esp;&esp;我明白她说的很有道理,在蒙古部落里,嫡福晋和侧福晋都算是妻子,在丈夫死后可以被分的财产的那一种女人,而庶福晋,虽然也落个福晋的名头,但实际上只比粗使奴才高了一点而已,有时候就连嫡福晋身边的大丫鬟也要过得比庶福晋要好。
&esp;&esp;我被她说的,只能叹息一句:“本还是要开导你的,结果你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倒不叫我说话了。”
&esp;&esp;她笑笑:“我只是怕惹得格格担心,那才是我真正的罪过了。”
&esp;&esp;从柳心月处出来,已经快要到晚上了,天边夕阳西下,我正在路上走着,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哒哒的声音,我赶忙让道到一边。
&esp;&esp;马蹄声由远及近,突然我被一只手搂住了腰,再一回神,我已经在马背上了,眼前是哈尔巴拉那张还算俊俏的脸。
&esp;&esp;我一脸惊恐的骂他:“你干嘛?发什么疯!”
&esp;&esp;哈尔巴拉哈哈大笑,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脑筋真的坏了。
&esp;&esp;在宫里策马奔了不久就停了,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哈尔巴拉下马,然后伸手准备拉我。
&esp;&esp;“我自己下来……啊!”然而还没等我说完,这家伙已经按捺不住将我抱下了马。
&esp;&esp;“你有病吧。”我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丝毫没在意形象。
&esp;&esp;扑哧——
&esp;&esp;哈尔巴拉竟然笑出了声,我狐疑地看着他,没想到我骂他能让他这样开心,早知道我就在赶路的时候天天骂他好了。
&esp;&esp;“这就是大周的那个公主,太子之前也是该见过的。”
&esp;&esp;我这才注意到,哈尔巴拉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青衣的男人,他很高,但有点过分的瘦,长相还算中上,但因为太瘦的缘故导致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