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东邾斜睨我一眼:“可智慧同年龄又没关系,你倒不如门外面那个丫鬟聪慧。”
&esp;&esp;他是在说锦玉。
&esp;&esp;“此话怎讲?”
&esp;&esp;“想必你来蜀国之前,有人嘱咐你了什么,满蜀宫里可没有第二个人敢叫东邾了哦。”
&esp;&esp;我听得出他话里话外的含义,但还是抿抿唇角对他说:“我不懂公子说什么。”
&esp;&esp;再然后他便阴沉的看了我一眼,起身道别。
&esp;&esp;“殿下好自为之。”他临走之前这样多我说。
&esp;&esp;我扬扬眉,不落下风道:“彼此彼此。”
&esp;&esp;——
&esp;&esp;然而两日后的清晨,当我被侍卫“请”出万泉殿的时候,我就知道属于我的悠闲日子,已经尽了。
&esp;&esp;议政殿里,东邾负手而立,他问我:“我只说一次,你若是同我合作,我便能饶你一命。”
&esp;&esp;我仍旧冷声笑了笑:“我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esp;&esp;再然后我就被带到了一处马车上,我知道就算我问带我去哪,也不会有人回答我,索性闭了嘴,在颠簸的马车上养精蓄锐。
&esp;&esp;傍晚时分,我的肚子咕咕在叫,侍卫将吃食递进来,我瞥眼看了,两个馒头,没有水。
&esp;&esp;我在心底感慨着,俘虏的日子着实不好过啊,没有最差只有更差,相比而言哈尔巴拉还给我吃口饱饭。
&esp;&esp;然而这馒头还没等我啃上一半,外面有人低声说着什么,果不其然东邾掀开车帘进来,我将嘴边的馒头放下,看着他。
&esp;&esp;他走进来,将一个水囊递给我。
&esp;&esp;我并不接,他说:“我从不给女人下毒。”
&esp;&esp;我说:“我也从不相信陌生人。”
&esp;&esp;他闻言,哈哈一笑:“有趣有趣。”
&esp;&esp;我好整以暇看着他,看他还要发什么疯。
&esp;&esp;“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你是要去裕栏还是去白帝城?”
&esp;&esp;去裕栏我能理解,大约是哈尔巴拉在裕栏,褚钰也出兵裕栏,带我去可以威胁威胁褚钰,但去白帝城是做什么?
&esp;&esp;或许是从我眼中读出了不解,他说道:“你的皇兄他就驻在白帝城。”
&esp;&esp;我恍然间想起,白帝城就是蜀国和大周接壤的城池啊。
&esp;&esp;我说:“我去白帝城。”
&esp;&esp;按照我和褚钰的约定,此时的我应该前往裕栏,但我之所以选择白帝城,是因为我有些累了。
&esp;&esp;疲累。
&esp;&esp;前日,我刚刚知晓,刘锦川被关押起来,罪名是杀父弑君,然而真正的凶手还在我旁边看着火堆,强行不让我睡觉。
&esp;&esp;“我很困。”我幽怨的看着东邾,企图表达一下自己很需要睡眠的想法。
&esp;&esp;“先别睡,等会儿有戏看呢。”火光照在他的脸上,莫名显得有些可怖。
&esp;&esp;我心里突然一紧,耳边擦过咻的一声,再然后就是一片嘈杂,我被东邾扑在草地上。
&esp;&esp;“怎,怎么了?”我惊慌道。
&esp;&esp;他笑笑:“好戏上演。”
&esp;&esp;他将我拉起来,然后把一个匕首搁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这才注意到这十五六岁的少年竟比我还要高上许多。
&esp;&esp;夜晚的风凉凉的,我脖子上的刀子也凉凉的。
&esp;&esp;“先生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晚了一天。”
&esp;&esp;我定睛一看,发现是独孤平,自从上次一见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仍旧如同往昔一般。
&esp;&esp;东邾尊称独孤平为先生是因为九州里的智者荀阳子是他的师父。
&esp;&esp;此时他弯弓搭箭,箭心直指我的方向,我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