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褚钰用我的孩子当障眼法,最后还下令给我灌下了堕胎药,其实这件事并非褚钰本意。
&esp;&esp;那时候若非是这个孩子,即便是褚钰也无法将我安稳的带回大都,因为王后和太后都对我动了杀意,原因是我左右了褚钰的心。
&esp;&esp;堕胎药的事情,是太后下的懿旨,宫里没人敢嚼舌头根,所以我是一点也不晓得。
&esp;&esp;“这件事于我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只是问他:“苏韵的病是你动的手脚吗?”
&esp;&esp;祁夙并不在意我的尖刻,对我说:“我从不对女人动手,她确实是病死的,死前的那番话大约是告诉你我不是个好人。”
&esp;&esp;“你知道?”我惊诧的看着他。
&esp;&esp;祁夙淡笑:“在我的府邸里,没什么事情能瞒住我。”
&esp;&esp;“那时候你就不怕我想起来什么吗?”
&esp;&esp;“她一方面想让你知道我是个坏人,另一方面又不希望你想起来那些残酷的过往,说的含糊不已,我若是你我也不信的。”
&esp;&esp;我闻言,心里震惊,祁夙这个人还真是将人的心里也算计了进去。
&esp;&esp;我看着他,问道:“当日,是谁从王后的手底下将我救出来?”
&esp;&esp;祁夙说:“是我。”
&esp;&esp;我不信他在这节骨眼还要骗我,遂又问道:“你怎么救我的?”
&esp;&esp;祁夙低沉道:“你当真要知道?”
&esp;&esp;我看着他,心底一股不安情绪在涌动:“你说。”
&esp;&esp;祁夙云淡风轻的告诉我:“因为当日就是我和王后里应外合谋反,逼迫褚钰出兵攻打周国。”
&esp;&esp;“为什么?”我震惊了,从没想到这件事里会有祁夙的掺和。
&esp;&esp;“因为我要得到的不仅仅是一个金国,而是整个九州。”祁夙又饮尽一杯,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我所行的每一件事都是在帮助金国吞并各种国家,只要最后我将金国从褚钰手里夺下来就大功告成了,而你,是我的战利品。”
&esp;&esp;祁夙抚了抚衣摆站起身来,容色里又带上之前的阴沉,他冷笑一声,对我说:“哦忘了告诉你,酒里有毒。”
&esp;&esp;我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又听他说:“万一这次打不过褚钰,我可不能自己死。”
&esp;&esp;此时此刻,我连一声滚字都吼不出来,对这个人是彻底的失望了。
&esp;&esp;小花小心翼翼的挨过来,小觑我两眼,又不敢比划什么。
&esp;&esp;我揉了揉额角,起身钻进被子里,对明天仍旧充满了迷茫。
&esp;&esp;褚钰,你一定不要输了他。
&esp;&esp;或许是我整日念叨褚钰,我终于梦见了他。
&esp;&esp;灰白色的梦境下,月色也是灰扑扑的。
&esp;&esp;宫墙是朱红色的,墙下面立着一道颀长身影,天空落着鹅毛的大雪,将那道身影也染成白色。
&esp;&esp;那是褚钰,一身玄衣已被雪染成斑驳的白色,单薄的衣服穿在身上,也不知道他冷不冷。
&esp;&esp;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是金宫里的金阙宫,原来在这不知名的夜里,褚钰也曾驻足于我的宫外想念着我吗?
&esp;&esp;我耳边听他呢喃,平珺,再等等。
&esp;&esp;褚钰,你究竟让我等什么呢?
&esp;&esp;我从梦中醒来,瞥眼见天边泛着鱼肚白,心知这一夜又是过去了。
&esp;&esp;祁夙说给我的酒里下了毒,我其实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死活,唯一担心的事情是他会拿这件事去威胁褚钰。
&esp;&esp;小花听见我翻身的声音,进来端了碗水,安安静静的,却又给人无比的安全感。
&esp;&esp;她的容貌平平,但一双眼眸很像碧拂,清澈间又带着一股执拗,好像什么也无法将她打败。
&esp;&esp;翌日清晨,祁夙身边的一个侍从来请,说前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