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esp;&esp;我心口一空,竟觉眼底酸涩。
&esp;&esp;“平珺,你可还记得奉远的红枫叶?”褚钰话音微顿,语气缓缓又道:“其实这世上第一个爱你的人不是秦子瑾,是我。”
&esp;&esp;因着他的话,我脑海深处的记忆又慢慢浮现在眼前。
&esp;&esp;记忆深处的那一天,奉远城里的红枫树上是一片火红颜色,天气微微寒凉,边城一贯冷的早,因着厌恶寒冷的天气,连带着心情也差了很多。
&esp;&esp;在食馆里遇到一个玄衣的男孩儿,衣着打扮皆是异域,母亲曾告诫离这样的人远点,然而我并不在意。
&esp;&esp;他们一行几人坐着吃饭,叽里咕噜的说着女真话,伴着嘲讽的大笑。
&esp;&esp;我实在是气不过,又不敢对那些大人们发难,遂在那个玄衣男孩儿更衣回来的路上,将他堵住。
&esp;&esp;“喂,你们真是好不要脸,周国岂是你们小小弹丸之国能比的?”
&esp;&esp;男孩儿微微一愣,继而眉宇间腾起怒意,但还是压着怒气开口:“你骂谁?别忘了你们周国的阳安刚刚被我大金攻破。”
&esp;&esp;彼时我心底虽震惊于他流利的汉话,面色却未改分毫:“小小阳安而已,你们的鞑子兵若是去了水乡,恐怕只有喝水的份了。”
&esp;&esp;那时候看着玄衣男孩儿越加深沉的脸色,我终于开始害怕起来,并和他打了个赌。
&esp;&esp;赌十年之内周国能不能打败金国。
&esp;&esp;如果没有,我就嫁给他。
&esp;&esp;现在想起,忽觉真是一语成谶了。
&esp;&esp;褚钰淡笑道:“现在想起来,那时候你就这么跋扈,我早该认出你的。”
&esp;&esp;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esp;&esp;我蹙眉,听他继续说:“不过,也幸好是当年的那个赌约,孤秘密练了些水军,此时祁夙大约是头疼呢。”
&esp;&esp;听他说起,我想起来一个事儿:“你不在乌衣,现在谁掌管你的大军?”
&esp;&esp;褚钰微微扬眉,对我说:“暂时交给允毓了,如今他已经成年,如果连守城都做不好,大金可没有这样没用的郡王。”
&esp;&esp;我心底叨咕一声,大金的郡王还真是不好当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