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处,见是刘安,眼神瞬间有了些色彩。
他忍着身体传出的疼痛,脸上挤出舔狗般的笑容,对刘安讨好道:“刘县尊、刘县尊……误会,都是误会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小人吧!”
“哼!”刘安冷哼一声,对常觉的求饶不为所动。
此人果然不负阿谀之辈的名声,见风使舵的功夫炉火纯青啊。
如此无能无耻之辈,留在世上只会是个祸害。
只是,此时却不是杀掉他的时机,县尉好歹是朝廷命官,刘安只是一县令,并无处置朝廷命官的权利。
必须将他的罪名落实了,再由掌管一郡生杀大权的太守下令将其斩杀,或得到朝廷的命令,才能对其动手。
刘安转身,不再理会这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徒,走出房门前,冷漠的下令道:
“让其认下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不限手段!”
“诺!”高升回道。
随后,刘安让人给留在城外的贾诩传信,即刻带士卒进入县衙。
刘安本人在将刚刚带来的亲卫留下保护崔氏后,也带着吕布去了县衙。
家宅门前闹出的动静不小,刘安也并未刻意封锁消息。
常觉带人到刘安家闹事,反被回归的刘安带人拿下一事,此时已经传到了涿县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耳中。
尤其当听说刘安便是新任县令后,这些人脸上都不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接着又转为看戏般的玩味。
而常家家主,常觉之父自然也已经接到自己儿子被人抓了起来的消息。
这会儿功夫,他已经一边命下人去请关系不错的族长作为外援,一边带人来到刘安家中索要其子。
听刘安家中下人说刘安已经去了县衙后,又马不停蹄的往县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