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着,只见梁爷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钟晨暮活了这么多年,所见过的最长最重的叹气,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现在好了,他们让我们自相残杀,你们说怎么办?”梁爷的语气里满是绝望。
这一点倒没有出乎钟晨暮的意外,因为根据他有限的人生阅历和阅读来看,有钱人往往是最怕死的。
皮尔斯反而保持着镇定,至少看上去是如此:“我们一起想办法吧。从他们给的方案说明来看,所谓的‘自相残杀’,并不一定非要我们彼此之间打打杀杀得你死我活。”
梁爷苦笑:“他们是怎么说的?三天为限,三天后我们这十二个队的队员头顶上全部会浮现对应颜色的光环,然后正式进入这个游戏。游戏期间,不允许转会,要么获胜,要么投降,要么‘死亡’。当然,他们对于‘死亡’的定义并非我们所说的‘死亡’,而是‘丧失抵抗能力’,这个时候,队员头顶上的光环就会变成灰色,相当于退出游戏。然而,他们并没有说到底怎样才算‘丧失抵抗能力’啊!”
皮尔斯仿佛是觉得梁爷被吓得还不够,补充道:“打死肯定算,打成植物人估计也算......”
“你别说了!”梁爷制止了他。
钟晨暮一直都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谈话。
在他看来,梁爷的表现非常正常,但相比之下,皮尔斯却有些奇怪。
“他明明要靠梁爷的资助,为何这个时候却显得对梁爷不屑一顾?他们之间达成了一些秘密协议吗?还是关系出现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