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叙白一听就知道景时跟景即墨又吵起来了。
他看向管家,语气平静地吩咐道:“叫他下来准备吃饭。”
管家躬身,上楼去叫景即墨了。
“您就不能收一收脾气吗?”景叙白颇为无奈地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还是我的问题了?他一回来就给我甩脸色,只叫你妈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还不能说他?”
“爸,他为什么这样你不清楚吗?”
“那婚约是他小时候自己亲自要来的,现在反悔我们家成什么人了!”景时提起这茬就气的不行,景许两家的婚约是景即墨自己五岁时要来的,现在突然说什么不愿意这算什么!
景叙白语气平静,“您也知道是小时候,孩子的话大人这么当真做什么,更何况你们有问过许小姐她愿意吗?”
“如果两人都不愿意你们这样强压不就是在害他们吗?”
“父亲,强扭的瓜不甜。”
景时罕见地有些沉默,“那他也不该这样,他亲自要的,不愿意也该亲自去登门道歉。”
而不是在那样的场合让一个小姑娘下不来台。
景即墨和杨棠正好从楼上走了下来,两人同时止住了话题。
——
郊区的一栋别墅内,一个男人抱着一只白猫不可置信地翻着猫窝,“甜甜,你孩子呢?”
“你孩子不见了,还这么悠闲?”
门口传来响声,男人回头看去,“何烨,甜甜的孩子不见了!”
他就几个月没回来怎么还少了只猫?!
名为何烨的男人拍掉身上的雪,毫无起伏地回答他,“我抱走的。”
“白雪还是只小猫呢!你抱哪去了?”
“送人了。”
“你送谁了靠不靠谱?”
“靠谱。”
周粤看着正在喂猫的男人,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何烨,你脸上到底有什么,在家里都不肯露出来?”
何烨抬手摸了摸猫咪的下巴,语气平静,“烧伤,不习惯被人看见。”
周粤吐出一口烟圈,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烧伤啊,以后有钱做个修复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