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敌人、奴役者、压迫者浴血奋战、为国捐躯的时候,他们的先人也许是流氓或者小偷!请无论如何,不要轻易放弃家族的荣耀。”
“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莫勒先生,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真的压力太大了,我从没想过,在短短一年内失去两个至亲的亲人…”茱莉亚悲伤道,在阿方斯看来,大概她更悲伤的是一年内接连倒下两个至亲的靠山吧…
“我能理解您,真的,您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家族曾经落魄到连办一场体面的婚礼都需要四处筹钱的宭迫,您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在晚上会举行一个酒会为您接风洗尘,也让您认识一下我的朋友们。”阿方斯笑着说道:“明天下午我再上门拜访,跟您确认一下具体的合同。”
“太谢谢你了,莫勒先生。”茱莉亚伸手拉住阿方斯的手道,情绪激动得阿方斯一时都不好甩开…
“茱莉亚,我送送你吧,晚一些我换一身衣服,再去旅馆接你。”安连忙伸手拉了拉茱莉亚的裙裾低声劝道。
“哦,真是太失礼了,莫勒先生,让您见笑了。”茱莉亚连忙收回了手道。
“没什么,您仅仅是对家族爱的深沉而已。”阿方斯笑道。
茱莉亚微微一笑,起身微微一礼告辞,阿方斯连忙送到书房门口,然后阿尔弗雷德跟安则一直送到宅子大门口。
待到安返回书房的时候,却见阿方斯正站在书房的窗口前俯视着窗外,不由撇撇嘴走了过来,在阿方斯身边不远处吐槽道:“你在这儿可什么都看不到,怎么,我们的莫勒老爷爱上茱莉亚小姐了么?”
“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阿方斯依旧望着窗外笑问道。
“虽然她还未婚,可年龄都是你的两倍了,你连薪水都吝于给我,却毫不犹豫的放弃独自占有私掠许可证,这除了爱情,实在很难理解。”安双手抱胸回道。
“哈哈!”阿方斯哈哈大笑的转过身来,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安,几乎是贴着她的脸道:“你做的实在是太棒了,安,你为我们争取到一张独一无二的私掠许可证!”
“呃…放开我。”安先是翻了翻白眼,然后继续道:“可是你又把它推出去了。”
“不推一半回去,它怎么会是独一无二的呢?”阿方斯并没有放手,而仅仅是松了一些继续道:“我去买一张私掠许可证甚至不需要五千利弗尔,但是有什么用呢?要不然你也不会特地找这样一张名门望族的私掠许可证过来了。”
“可是你依旧推掉了。”安依旧纠结于阿方斯拒绝完全占有。
“因为我不想当私掠商人。”阿方斯笑道:“想一想,我们的船插着奥兰治家族的黑旗抢劫了一批珍宝,然后带回来光明正大的叫卖,这是怎样的暴利呢?”
“可以这样?”安愣了一下,这是不是太猥琐了一些?
“当然,我的计划是我们成立一个商会,把私掠许可证放在它那里,而它归我们的商会和奥兰治家族共有!
然后我们的私掠船归入这家商会所有,然后这些私掠船抢到的东西,再转手卖给我们的商会;卖的钱维持私掠船的运转,剩下的都归我们。这样不但我们可以分到极大的利润,而且还让奥兰治家族也分到那么点钱,他们就算想甩清出干系都不行。
而同时,荷兰人都知道奥兰治家族,尤其是有东印度公司的地方,我们都可以横行无忌;这绝不是我们自己买一张私掠许可证、甚至是买到奥兰治家族的许可证可以媲美的,毕竟只有在奥兰治家族手中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阿方斯继续笑道:
“还有最重要的,只有在奥兰治家族名下,我们才能拥有24磅炮甚至更大的口径,你说过的,威廉三世需要钱,那他难道不更需要一直强大的舰队吗?它归属荷兰,却是法国人的资产。”
“你这该死的魔鬼,难怪你会做火炮生意发家,原来你是一个该死的战争贩子。”安恶狠狠道。
“没有我们销售战争,别人哪里有卖命的机会呢?不把这些亡命之徒送上战场,难道留在家附近流连街头吗?我们才是真正的善人!”阿方斯恬不知耻回道。
“我表哥可不是亡命之徒。”安哼哼道。
“所以他就算上了战场也没赚到卖命钱。”阿方斯翻了翻白眼道。
“谁让我的祖先也许是流氓或者小偷呢?贵族老爷。”安同样好没气道。
“我说的是那些穿袍贵族,就因为他们的祖先偷钱,所以他们现在有钱了就开始偷窃荣耀,无论怎样的世代轮回都摆脱不了身上的罪血。”阿方斯俏皮的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