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谈一点现实的吧,我能因此得到多少钱?”安回道。
“2万利弗尔。”阿方斯回道。
“真的?”安顿时眼睛大亮。
“这是股份,你只能按月能拿到200利弗尔左右的分红。”阿方斯耸耸肩回道。
“该死,折算成现金行不行?”安恳求道:“哪怕只有一万。”
“你为了去非洲,甚至愿意放弃一万利弗尔,难道为了一万利弗尔,非洲的人不能再等等你吗?”阿方斯笑问道。
“哼,我信不过你。”安有些心虚道。
“除了远方的梦想和诗,还有近在眼前的吃喝拉撒。夏尔小姐,难道你真的打算一无所有的去非洲,然后带着贫穷跟风霜回到国内吗?”阿方斯双手扶着安的肩膀道:“给非洲写一封信,如果那边让你带着钱现在就去非洲,我随时可以拿一万利弗尔给你,好吗?”
“表哥肯定会让我留在国内的。”安大声道:“我都等了这么久了,难道要等到我老了吗?”
“噗。”阿方斯憋着笑,就这么看着安不说话。
“你笑什么?”安?夏尔小姐明显是生气了。
“我没笑啊。”阿方斯憋的很辛苦的回道。
“你还说,你不就是在笑?”安恼羞成怒的拍了阿方斯一下。
“好吧,我笑了。”阿方斯依旧笑嘻嘻的看着安,这下旖旎的气氛一下子让她羞红了脸,低着头,猛地踩了一下阿方斯的脚,然后撒丫子的跑出了书房,还差点把从旁边路过的阿尔弗雷德给撞倒了…
“老爷?”阿尔弗雷德敲了敲门看向阿方斯,明显是在询问安怎么突然受了惊的小鹿一般跑了出去。
“夏尔小姐只是害羞了,阿尔弗雷德先生,帮我邀请一下威尔叔叔跟戴伦叔叔家晚上来家里赴宴,另外让亚索跟巴迪斯也过来。”阿方斯笑道:“如果戴伦叔叔还没抵达,就让夫人跟小威廉过来,你告诉她,今晚我要宴请一位神秘的公主殿下。”
“您…确定?”阿尔弗雷德自然知道阿方斯口中的“公主殿下”,可是连连荷兰执政都丢掉的奥兰治家族的孤女…
“当然,我们能给客人的最大礼遇,不就是尊重吗?”阿方斯笑道:“今天的宴会可以投资更大一些,请一队乐手来表演,最后还能请到一个吟游诗人,但排场不要太大,就像是家宴那样,把繁盛堆积在一个小空间,就像真正的宫廷宴席那般。”
“是。”阿尔弗雷德一下子就领悟到阿方斯的险恶意图,他就是要用这种凝聚到极致的团花锦簇,让茱莉亚在夜宴的时候感受到真正如公主般的尊重!
而当宴会散场,坐着马车回酒店时,她才会更加切身彻骨的感受到丧家之犬的悲痛!在那之后,大概不用阿方斯作出任何推动,茱莉亚也会为了权力、财富跟欲望不惜一切代价!
晚上七点钟,阿方斯就穿着丝绸材质的礼服站在大门口迎接客人,此外还有穿的人模狗样的亚索、英姿飒爽的巴迪斯、带着夫人跟小女儿盛装赴宴的威尔?莫蒂,以及穿上最华丽的佛罗伦萨礼裙、戴上自己那枚8克拉钻石戒指的德赛夫人和同样穿着丝绸礼服的威廉?德赛。
“十几年前还是流鼻涕小子的小阿方斯,如今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贵族了呢。”德赛夫人笑着向阿方斯伸出手来调侃道。
“向您致敬,夫人。”阿方斯笑着做了一个吻手礼,德赛夫人年轻时还是阿方斯母亲的闺蜜,所以也曾在莫勒庄园见过小阿方斯,但那确实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威廉,你可要好好感谢你的阿方斯哥哥,帮你争取到九月份的法学院入学通知书。”德赛夫人收回手,又对旁边的儿子道。
“谢谢哥哥。”小威廉依旧显得腼腆,当然可以去巴黎进修法律的欣喜也是止不住的。
“好好干,我们是佩剑贵族,只要能够进入宫廷,家族的荣耀就会在你手里发扬光大。”阿方斯笑着拍拍小威廉的肩膀道。这就是佩剑贵族跟穿袍贵族的不同,他们是世袭的,只要授爵就可以一直传下去;戴伦?德赛因为是次子没有继承爵位,所以只要小威廉进入宫廷法院,那就是榜上钉钉的光宗耀祖了。
“这都离不开你的帮助。”德赛夫人笑得更开心了。
“请进来吧,我们尊贵的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到了。”阿方斯笑道。
“说起来我还要问你呢,小阿方斯,你今晚的客人是哪位公主殿下呢?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德赛夫人奇怪的问道。
“其实算不算公主殿下也比较难说,茱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