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思邈还手足无措急忙解释的时候,闻熹便趁着这个机会把钱给付了。
一码归一码,这些材料是闻熹自己要用,也没打算让别人替她出钱。
这下傅思邈是嘴上说不过,手速也比不上了。
傅思邈还在纠结这两个问题的时候,闻熹已经领着打包好的布料牵着傅白夏往外走了。
“哎!你干嘛不让我付钱,说好了当见面礼的!”
闻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不理解。
为什么居然还会有人争着抢着要付钱?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闻熹淡淡道,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补充道,“昨天某人为证自身清白,可是恨不能离我八百米远。”
傅思邈被闻熹一哽。
“那,清白归清白,礼貌归礼貌,出门在外怎么能让女同志付钱!”
闻言,闻熹抬眸看了一眼傅思邈。
嗯,的确是很守男德的清白哥。
见闻熹抬脚就走,傅思邈也没了再和闻熹纠缠这事的机会,只得几步连忙跟上。
“那一会我请你吃饭吧,当做是对我昨天的行为道歉。”
别说是闻熹本人了,连傅思邈自己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可谁让他一开始听到的,把闻熹形容的跟缠上他的恶鬼一样,稍有不慎兴许就要葬送他的幸福人生。
所以难免过激了点。
“没关系。”闻熹摇了摇头,“我并没有很在意这件事。”
毕竟最开始,闻父闻母的确是想要把闻熹嫁到傅家来,这对他们来说,算是闻熹以后生活的依仗。
有傅家的家底摆在这,闻熹怎么样生活都不会难过的。
所以也不怪傅家的人会觉得她是个想走捷径攀高枝的人。
见闻熹真的一脸坦然,傅思邈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更甚了。
“那饭总是要吃的吧!”
闻熹一顿,这次倒没拒绝:“行。”
要是不让他道了这个歉,只怕傅思邈能惦记好一阵。
挑饭馆,自然是傅思邈这个本地人来。
他虽然在国内待的时间不算长,但对这大街小巷就熟悉得很,打小就是在这满地跑的,自然知道什么馆子的菜好吃。
傅思邈领着闻熹和傅白夏去了自己小时候常吃的餐馆。
“你别看这地小,但这老板做菜可好吃了!我小时候不乐意吃家里做的饭,就天天来这!”
闻熹之前在村里,根本都没有什么饭馆一说,大家都是自己在家里做饭,所以也不挑
至于傅白夏,她对食物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对人有要求。
因为饭馆小的缘故,所以店里员工也不多,傅思邈让闻熹和傅白夏两个人先点菜,他去倒水过来。
闻熹也没推脱,先按着自己的口味和傅白夏的意见点了几道,只等傅思邈回来看有没有还要加的。
傅思邈点了三瓶可乐,刚在前台把瓶盖都撬开,两只手紧握着,像是生怕撒出来了,小心翼翼走过来。
“咦?傅思邈,你昨儿个不才被抓回家吗?今天又逃出来了?”
傅思邈虎躯一震,原本流畅的步伐也瞬时变得僵硬起来。
闻熹和傅白夏听见声音,也下意识循声望去。
出声喊住傅思邈那人却是全然没有意识到,上来一手哥俩好地搂住了傅思邈的脖子,嘴往前伸叼住玻璃瓶里插着的吸管。
“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们要来这吃饭?”
那人吸了两口,似乎很是满足,又补充道:“就是三瓶不大够,傅思邈你真小气。”
傅思邈先是下意识看了闻熹一眼,才深吸一口气,转而望向他的好哥们,咬牙切齿道:“谁说这是给你的了?真好意思!”
那人嚯了一声,笑嘻嘻的开始在傅思邈面前犯贱:“不是给我的,难不成还是给你那上门寻亲的母老虎未婚妻的呀?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人比你都壮吧?”
这话音量属实不小,饶是闻熹隔了些距离,也听得一清二楚,一时之间面容都有些下意识的扭曲。
她是不知道闻父闻母是怎么跟傅家人说的,但从这些人的态度上来看,完全是把她当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从某种角度来说,傅思邈这位好兄弟说得倒也不错?
闻熹在这恍若旁观者一般开始默默思考起来,作为当事人的傅思邈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昨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