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闻熹自己清醒了,应时序反而来找她了。
应时序的目光从闻熹身上由上而下扫过。
虽然说闻熹脑袋空空,全无内涵,但闻熹这长相与身材,的确是一等一的好。
甚至和闻熹相比起来,孟希彤都显得有些死板无趣了。
闻熹深吸一口气,也懒得在应时序面前装样子:“应时序,今天是我家庆祝我考上大学的酒席,我不想因为你而毁了我爸妈的好心情。”
“但。”闻熹顿了顿,语气像是在讥讽又像是真的厌恶到了极点,“如果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面前刷存在感犯贱,我不介意让村里人都看看你现在这样的嘴脸。毕竟我们小应老师是最好脸面的人了不是吗?”
现在闹起来,闻家的酒席是坏了气氛,可应时序也照样落不着好。
不光是孟希彤,现在这酒席上,整个村里大半的人可是都来了。
万一闹开,应时序只怕是没法再在村子里做人了。
说罢,闻熹像是在提醒着应时序什么一般,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应时序身形陡然一僵,脸上好似火辣辣的疼。
应时序深吸几口气,怒其不争地看着闻熹:“我已经劝过你了,你不听,以后吃了亏,那也是你自己活该。”
落下这句话,应时序便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很快就从闻熹身边擦身而过,又回到了孟希彤身边。
闻熹冷哼一声,顺着应时序离开的方向望去。
应时序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笑着坐回孟希彤身边,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氛围看起来格外甜蜜,孟希彤甚至还有些脸红。
闻熹只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恶地抖了抖身子。
“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