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奔着被欺负去的?”
季安安被噎了一下,怒道:“破鞋!”
季宁宁白了她一眼,等要到钱,以后再与她掰扯此事。
过了半晌,季家爹妈不情不愿地从屋子里出来,季龙成的脸色已经发青了。
郭水仙小心地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一脸心疼地说:“丫头,这是你的彩礼,你要,就原封不动地给你,既然你看不上我们家的那点儿嫁妆,妈也不拿出来了,免得你嫌弃。”
季宁宁嗤笑一声,怎么又给她甩这个锅,她早就知道这夫妻俩惯会装可怜,让她们几个姐妹自己退缩,所以她今天的目的就只是来要彩礼,并不想要他们的嫁妆。
只是单单要嫁妆,他们夫妻二人一定会想方设法扣留,所以她干脆激进一点,说自己既要彩礼也要嫁妆。
现在婚礼已经过去了,他们断不会说自己拿嫁妆出来,毕竟也落不着个好名声,还不如就跟女儿说彩礼给她带回去,不要她的彩礼,也不给嫁妆,以后还能和和气气地来往。
“妈,没有嫁妆,我也难受啊,不过我也知道咱们家的条件,这彩礼能全还给我,也是您二老心疼我,往后我要是有什么好的,也给你们送来!”
季龙成和郭水仙的笑看起来有点不是发自内心的。
季安安倒不乐意了,摔了筷子哼了一声,拧身回了房间。
吃过饭,季宁宁要去镇上给两个孩子买衣服,于是告别了季家父母,坐上了唐云生的自行车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