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丫头,你是谁来着,为什么进门不敲门啊,难道不知道这样是好没有礼貌的吗,喂,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名字的字字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木盆砸在了脸上,然后直直地倒在了木榻上,可以说倒都倒得这么正气。
丁况从新穿着好衣服,看着两颊还是晕红的小女仆,正慌忙地道歉:“对不起啊老爷,奴婢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才会这样对你的,我保证下次不敢了,请老爷恕罪,请老爷恕罪。”
丁况端详着眼前这小女仆,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满是羞涩,发现眼前这漂亮的小女仆竟有几分像已逝的郑宁儿,不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郑宁儿,是管家叫我来服侍老爷的。”郑宁儿小女仆有点紧张地回答。
丁况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丁力有意安排,也明白丁力的苦心,便说道:“你叫郑宁儿,也姓郑?”
“回老爷,奴婢原本没有姓氏只有名字,只是被管家捡回丁家后,管家见到奴婢的长相后就赐予奴婢姓氏,说你以后就只属于老爷,便一直被安置在这,奴婢以为不会见到老爷的,可是今日终于见到老爷,可是却对老爷做了这般事,请老爷恕罪。”郑宁儿应道。
丁况一听皱了皱眉,“郑宁儿嘛?”喃喃自语了一句,便低下头不知想些什么,思索了一阵,便抬头对小女仆说道:“郑宁儿是吧,以后我就叫你宁儿,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以进我的房间,明白吗?”
“是,奴婢知道。”郑宁儿连点了一下头,接着沉吟了一下,忽的脸上又泛起两抹红晕,好像有点不好意思问道:“老爷,有一事想请教老爷。”
“说!”
“是,奴婢想请教老爷,老爷是否有裸睡的习惯,请老爷告知奴婢,以便奴婢……”郑宁儿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丁况打断了,“没有,好了你下去吧。”
“是!”郑宁儿偷偷瞄了丁况一眼,眼光颇为奇怪,似乎想表达些什么,可是欲言又止,最后没有说什么,走了出去。
丁况见小女仆走了,想起自身发生的事情,不知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宽衣解带,想通过《傀儡经》所记载的拂穴法,探知身体的状况。可是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只见伸出一小脑袋,正是刚走没多久的郑宁儿,郑宁儿开门见到丁况有赤裸着上身,连忙又关上了房门。
良久,房中传来了丁况的声音,“进来。”
郑宁儿进到房间看到丁况满脸怒色,不好意思地问道:“老爷,早膳想用些什么?”
“随便!”
“哦。”郑宁儿应道后,转身出了门,可是突然又回来,向丁况小声地问道“老爷,你真的没什么特别嗜好吗?”
“滚!”丁况竭斯底里地咆哮了。
吓得郑宁儿立马关上门,冲了出去。
等丁况以为郑宁儿走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弱弱的声音“老爷,如果你真的有的话,奴婢是不会介意的。”
一个月过去了。
丁况在丁府生活了整整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除了修炼,就是去灵堂里拜祭“郑宁儿”,与其说说话,一个月下来与其说说话仿佛已经养成了习惯,至于小女仆郑宁儿也时不时会与她闹出一些笑话,丁况对此感到温馨,可是也感觉到自己对此有些沉迷了,害怕自己会醉心在平静的生活中,消磨了自己的斗志,没有了对于武学巅峰的追求。
“或许是时候离开了吧。”丁况喃喃自语。
今天,丁况依照惯例来到了灵堂,对着郑宁儿的灵位牌幽幽地说道:“宁儿啊,我陪了你一个月了,是时候要走了,以后说不定我什么时候死了,就会来找你的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就在丁况正对着灵位牌说着说着话的时候,突然在灵堂外传来了一阵吵杂,虽然声音很小,可是丁况经过先天境界的洗礼,五感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听力自然也不在话下,所以声音虽小可是丁况仍然听到了。
“不要,求求你,少爷放过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