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了红城和郑氏,接下来且先从红城的另一大族钱氏说起,钱氏最大的特点,就是富,因为钱氏一族管辖着一块地,名为落雷峰。也不知是不是红雨的原因,红城的另一特点就是此处有些地方居然有金矿,而落雷峰的金矿是产量最多的,钱氏一族是红城富族也不足为奇了。
所以简单说来,红城之中钱氏的特点是富,郑氏武力最为强大,掌握的是权,至于郑氏和钱氏之间的很多事,则难以说得明白,不过郑氏在十九年前的食婴族事件在,则是钱氏给了郑氏很大的支持,郑氏才没有被红城之人赶出城令府。
红城中几大家族所管辖的地方每五年就会重新分配一次,不过每次重新分配,落雷峰都从未落入别族之手。
新纪九零五二年仲夏的一个夜晚,钱氏集全族之力,正在办一件大事:钱氏族长钱庚大公子钱承成大婚之喜,新娘为红城吕氏一花:吕秋秋。
是夜,华灯初上,红城最大的酒楼“临仙酒楼”一片霓虹闪烁。
“临仙酒楼”前,是酒楼广场,而些时,大红灯笼围着广场挂了一圈,彩灯树的灯光七彩闪铄。酒楼为了钱承成的喜事,专门在广场边上建了一座舞台,广场中摆了百十张桌椅,方便观看。
舞台上,一出出戏正在上演,一场场歌舞正在传递着欢快的节奏。一切显示着,“临仙酒楼”的今晚,只属于钱氏。
来道贺的人自不必说,多得数不胜数,此时都围着舞台坐了一圈又一圈,近一点的观看着台上歌舞,远一些的吃酒划拳,热闹非凡。
然而,这热闹的后,似乎隐隐藏着杀机。难道钱氏大公子的大喜日子,也有人敢前来捣乱?
一条人影悄无声息地顺着临时舞台的铁棚如壁虎一般慢慢向上爬。要知道,今日虽是钱承成的大喜日子,可是来道贺的宾客之中不乏好手,加上还有红城郑氏的护卫来回巡逻,此人悄悄摸上棚顶,不知意欲何为,不过若惹上了红城钱氏,只怕他从此休想再得安宁。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人会去惹这钱可通神的钱氏吧。
此人爬上棚顶之后,趴在上面朝着台下扫了一眼,眼见台下无人注意到他,相当得意,脸上露出了无声的狞笑。
看他时,只见他一头短发,却在头顶正中扎了条冲天小辫,不伦不类。
此人慢慢蹲起,伸手在腰间弄起什么物事来,看来他面对台下众高手,也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活动着。
其实台下大多数人,被歌舞灯光给挡住了耳目,又想不到有人居然敢来破坏钱氏的喜事,故而很多人都没有发现棚顶已多了一人。
不过靠台处郑氏几护卫修为不低,已有所觉。郑氏一族是红城的大族,族中修为不凡者颇多,几人为了不惊动大伙,互相一对眼神之后,已有五人站起身来,三人转向台后,两人分站两角,行成合围之势。
台前坐着一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今日打扮得很得体,只见明眸皓齿,调皮可爱,正是红城郑氏族长的小公主郑月。
台上正唱得热闹,突然间棚顶掉下一物,正落在郑月不远的桌上,郑月一声大叫,一下跳到坐椅上,之后指着那物大笑起来:“哈哈,便便!干便便,又大又粗的干便便!哈哈。”
旁边的人连捂着鼻子四外躲闪,乱着一团,早有一人手快,一把把郑月抱走。这杰作那肯定就是屋上之人干的了。
郑月被人抱在怀里,手里拿个注射器往屋上射水,并向上大叫:“是哥哥吗?”看那屋檐时,上面还在嘀嗒嘀嗒的滴着液体,一股臭味夹着浓骚味早传去了多远,那定是屋上之人大小便齐流了。
抱着她的人一惊,道:“什么哥哥,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不知道!不是说便便是财吗,怎么你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她脸上含着笑意,看来小孩子的心性,只知道热闹,却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红城赫赫有名的钱氏一族,也有人敢来招惹,只怕来人不怀好意,说不定是来破坏婚礼的。不过此人要真能破坏了婚礼,只怕今日他也讨不了好去。
此时台上歌舞已停,一人朗声道:“何方高人大驾光临?不来喝怀喜酒,却在屋顶之上抛金撒银,行为不雅,却也太看得起我钱庚了!就请下屋让大伙拜见拜见!”说完手一挥,那围在几面的郑氏五人“嗖”的一声跳上屋顶,把“拉屎哥”围在了中间。说话之人正是钱氏一族族长钱庚,他口中说的是请下屋,实际却是把此人强拉下屋。
话说钱氏虽是富族,可掌权者却是郑氏。各族虽有自己的族中力量,但一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