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两个少年齐跪地,赵昊两手抚地,前额向地上点去,口中于是学着武侠书籍中那般说道。
“谢谢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感激不尽!”
一面望向开扩草地面前的丛林的长者回头望着两个衣着褴褛的少年,微笑轻声道。
“小娃儿,大可不必如此客气,老夫也是刚巧路过,之前只闻得那洛城郡郡尉父子杀戮过多,恰巧又遇他鞭打郡守周铭的尸身,眼见你们两又被玩弄,估计又要惨遭他手,动了恻隐之心,便顺便把你们带将出来,也算是一件善事!”
长者的话中意思赵昊明白,仿佛他曾经认识父亲周铭,周时也痛恨吴通父子在洛城的做法,救过赵昊周四后便即刻离开,单凭长者能力,可看出取了吴通父子小命不要话下,那为何匆匆离开,如此疑问便道。
“前辈,你认识我父亲?”
长者摇摇头。
“曾闻听过,却从未见过。”
赵昊继而问道。
“前辈也恨恶吴通父子。”
白须长者捋着他的长须解释道。
“从洛城郡变故后,洛城郡郡尉凡洛城百姓谁不痛恨,只迫手他掌中武力,只怒不敢言罢了。”
此至,赵昊更加疑惑。
“可是前辈既然能玩弄吴通父子与鼓掌间,为何趁机取之性命,为洛城百姓出一口恶气,铲除这残害中良迫害百姓之贼子?”
长者已然懂得赵昊的心情,转身望着他,从他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他眼睛里喷射着的仇恨。短暂的时间内令少年失去了一切,连一个亲人都未曾留下,仇恨自然,却也为全局观解释,希望少年可从仇恨阴影中走出,另谋长久。
老者拊白须思量道。
“小娃儿,即使我杀了吴通如何,那时估计洛城便又来一个吴通,赤小吴通现在还会少嘛,整个赤朱大地都在武将的手里,武将从故至今都不善行政,且多性情暴戾,所以你须长远计。”
长者的话虽然是局外者的冷言,却也不泛道理,这种现在赤朱的局面是从五年前的新皇登基后慢慢形成的,至今算是抵达最强时期。
赵昊心想,既然前辈不愿,那何必强势于人,随即变更了对话的内容,想及了刚刚洛城城门下前辈救下自己时对吴通父子所说的话,且前辈长者又是个世外高人,于是试探性的地问。
“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
长者见少年话题已转,脸露喜色轻语道。
“老夫花容子,久居子游山,故人云子游道。”
长者悠悠然道出姓氏名谁,甩袖双手交手身后,直立少年面前。
“花容子,花前辈,晚辈赵昊与兄弟周四谢了花前辈。”
赵昊闻了长者言,即刻又叩谢花容子,并自我介绍道。
“晚辈,赵昊。”转而介绍身旁跪地的周四,“这便是我兄弟,周四。”
周四亦道。
“谢谢花前辈刚刚城门下施援手,晚辈两才得以幸存,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再受晚辈小生一拜。”
说罢,兄弟两人双双拜倒。
赵昊思量即道。
“花前辈,刚刚城门下说,你是去城门下救徒弟的,罢了,却不曾见您徒弟出现,前辈是不是愿意收下我们兄弟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