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恶心在猴子杀猪般的喊叫声中帮他脱了鞋子,用水壶中的凉水冲了冲。刚子则拿出随身携带村子自制的云南白药敷在了猴子脚底板伤口出,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块给猴子包扎上止血。
处理完毕,刚子小跑着到不远处躺倒的中年人身边,弯腰用手指在其鼻子边探了探,站起身大呼小叫:“这人还有气!”
张家庄我的卧室内。
“你脚下的伤口处理的很好!”村里的中医张老伯抬起猴子受伤的脚底板,对伤口的处理相当认可。
“刚子,谢谢你!”猴子对站在张中医身后不时抬起手腕显摆手表的刚子表示感激之情,至于我,猴子知道,作为一世人两兄弟的二人根本就不需要。
刚子看到周围几个年轻人看着自己腕子上手表投来的羡慕神色,心里正美呢,哪听到猴子的话。
“至于这个人,失血过多才陷入了昏迷,我已经给他服过了补血养气的药,看他的脉象也趋于平和,相信在明天天亮前就会醒来。”张医生用手搭着床上断掌中年,口气十分肯定。
说完收拾起药箱子就要出去。
“张老伯,谢谢你!“我赶忙上前,“我们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把手电筒就给您吧!这样您以后晚上出门也方便不是。”说完,我翻了翻自己的行军包,掏出两节新电池连同电筒一起塞到张老伯怀里。
张老伯死活不要,后来在我一翻“有了手电
筒以后晚上出门行医就更方便”“以后还要仰望张老伯多多照顾”之类的劝说之下,也只好收下了。不过看张老伯脸上的笑容,我心里知道他其实对这个手电筒也是相当的感兴趣猴子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假模假式的当病号,我呢,却还得帮这家伙洗沾满大便的衣裤,忍着快翻到嗓子眼的酸水,总算把事情搞定。
事后问起猴子竹林内的遭遇,我这才知道原来猴子本来蹲在一座避风,背光的斜坡上方便正享受着呢,估摸着差不多了就听见我的催促声,提起裤子慌张的就想走,结果一时没注意就踩到了竹桩子化作了滚地葫芦。
晚上12点。
我与猴子挤在一张床上睡得正香。
突然一阵“咳咳”的干咳声将我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断掌中年似乎正要醒来,忙起身倒水。
端着一杯水走到床边,就要喂其喝下。
“谁?”中年一把坐起,眼睛内闪出两丝寒芒,残留的左手下意识的摸向腰间,似乎要掏什么东西。
中年人诈尸般的举动把我着实吓了一跳,装开水的茶杯应声而落,滚出的开水把我烫的直跳脚。
茶杯落地“乒乒乓乓“的声音,把正做着美梦的猴子吵醒了,他嘴里咕隆着:“搞啥呢,拆房子呢,打扰无产阶级战士休息,觉悟低…”还没说完,打了个哈欠,偏了一下脑袋,呼呼的又睡了过去。
我虽然平时看着比较随和,
但是真把我惹毛了,头脑就会发热,这时候,天王老子来了哥们也得先把他撂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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