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他的脉时,心中不由一惊。岳原的脉象异常紊乱,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想必便是在路途上慢慢下毒的结果。
岳原在那奄奄一息,喘着气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无力强笑道:“没什么,哈哈,生死有命,你也不必在意太多。”
赵昊在那听得此言,不由泪往下掉,哽咽道:“爹你又何必如此说话,孩儿可是唯有你一个亲人了。娘,大哥二哥他们已经在京城被人杀掉了,而二嫂,一个怀着孩子的女人他们也不肯放过···”
岳原皱眉听着这一切,听完之后他的眼中也含满泪水,但他到底也是历过事的人,悲伤片刻后便向着李九渊说道:“这位便是李大侠吧?我家华儿承蒙照顾,感激不尽,我能获救也多承你力,我在此谢过了。”
李九渊听他如此说,忙道:“岳将军哪里话,在下平ri也是钦佩将军为人,也是想为将军尽一份力。”
“呵呵呵,不说那些了,只是我现在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李大侠允许。有些话我想和华儿崖儿讲,想请李大侠行个方便。”
李九渊哈哈一笑,说道:“这又有何不可,将军这是见外了。在下这便出去。”言毕便走出外边。
岳原见李九渊出去,便对武崖说道:“崖儿,现在我已来ri不多,也不用你服侍了,我想让你退隐乡里,安稳的过一生,如何啊?”
武崖闻听此言,一下跪在地上,泣道:“我不要退隐乡
里,将军活着,我便跟随将军,将军若死,我也要和三公子一起为将军报仇。”
岳原在那无奈的笑道:“咳咳,又谈何容易。想来我岳某行军打仗,自然是杀人无数,今ri有此下场也怨不的谁。皇帝让我家破人亡,可是我也是让无数的人家破人亡。在被押一路上我便时常想,如果当初我没有走出家乡,现在的一切又会怎样?”
赵昊哭道:“爹你怎能如此说呢?你杀人还不是为保皇帝他家江山,现如今却只是因为害怕他死后你会造反,就想方设法把我一家除掉,这一切又如何让我不怨?”
“你说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将军百战为国,不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却是死于君主猜忌,生败名裂,哈哈哈哈,从来太平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我又何能不怨?只是一路走来,看得多了解的也多,有些事既是命数,也是天理,一切还是听天由命吧!”
赵昊听此,执拗道:“我不信命!不管爹你如何作想,但我赵昊在此起誓,在我有生之年,定要杀尽皇室子孙,为一家报仇雪恨!”
岳原在那静静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拦你。你就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吧!爹会支持你。喝,呼,咳咳。不过为爹得有一句话,想让你,还有崖儿知道,不要承受我的负担,不管结果是如何,我,永远只是
想你们过的,开心,快乐,不要为报仇,毁掉一生美好的事物!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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