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不住火,你怎么能背叛圣上呢,这么做是自毁前程,趁圣上不知道,赶紧把孩子堕了。”
“什么孩子?”她佯装不知。
混迹官场多年,她多次死里逃生。
弱点就是怕死,怕疼。
腹中之子,是她身上的一块肉,不论她爹是谁,都要想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敬丰看向她的小腹,“刚才我在腕上把出了喜脉,楚卿,你不想当皇后也罢,怎的命也不要了?”
她嫣然笑着,拿出随身带的银针来。
“敬丰,没想到我的医术可以骗过你了,最近桂叔教我针灸改脉之法,我试了试,还真的像喜脉。你等着,我再扎一针给你看看。”
楚卿这两日在府里,跟桂叔学精了这门技艺,以备不时之需。
她对着腕上扎了两针,放心把胳膊递过去。
“来,你再把把看。”
敬丰不信,重新把过脉后,发现喜脉真的不见。
他惊讶地望着楚卿,不敢置信她最讨厌医术,却学了最难的针灸。
昔日在冷宫,她宁可挨打都不想看医书。
“楚卿,你是因为我才学的针灸吗?”惊讶之后是欣喜,敬丰捧着她的手不知所措。
他还以为,楚卿学针灸是因为他。
敬丰笑得像个孩子,泪差点滑出来。
喜欢楚卿这事他从敢不言,更不敢有越距行为。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我,楚卿,你放心替圣上做事,其他的都教给我,拼上命我也不会让你遭遇危险。”
楚卿想摇头,但看到敬丰激动的表情,把话咽下去。
早些年在冷宫那会,她和敬丰都落下腿疾,时常需要针灸治。
他勤学好问,跟着桂叔学了医术,楚卿不喜欢看医书,只学到皮毛。
那时他俩和李暄,情同兄妹。
从未想到有今日这一遭,敬丰为她骗了李暄,她想活命,又骗了敬丰。
“走吧,我送你出宫去,刚才我身旁的小喜子来报,说颜相在宫门口等你,你切莫再意气用事。”
敬丰叮嘱良多,楚卿听一半,忘一半。
她只记着,颜臻的马车还未走,在宫门外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