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可以撒手不管了。他们会按照接收神力的不同,自发的形成阶级,自己管理自己。于是,一个宗教形成了。
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定期来收割信仰。
你说,有如此简单易操作的方式放在眼前,还用得着绞尽脑汁去另想他法吗?”
接着,智叟话风一转,“当然,历代以来也不乏有远见卓识之辈认识到了其中的弊端,而别出心裁的另开成神之路。
比如寄神以名山大岳、江河湖泊,以成地理之神;又比如以某种规则、道理成神;再比如根基以人性,以人内心的喜、怒、哀、乐、贪婪、憎恨等情绪为资粮,也可成神。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达到驻世长存的目的。
但这些成神之法的局限性也显而易见。前者一旦山川地理的形态发生改变,就有可能失去存世的基石。不要说沧海桑田、改天换地这种巨变,有时就是一场小小的地震,说不定也能使王座崩溃。
第二种,以规则成神。且不说大道规则不是那么容易领悟的,就算你领悟了其中的一种,也得有信众才是。你要是领悟的是大众化的规则还好,要是领悟的是如雷电这样的自然规则,强则强矣,但谁会去信奉这个。即便是有,信众也是少之又少,以如此少的信众,哪里支撑得起一尊神明。
最后则是情绪成神之法,这条道路理论上最为安全,只要这方天地还存有人类,喜怒哀乐这种种情绪就永远不会消失,也就没有殒落的风险。
但操弄人心是极为可怕的行为,如怒海行舟。它根基以人性,是以情绪而不是信仰为资粮,扎根于滚滚红尘浊欲之中,一着不慎,就会有倾覆的风险。
但其最大的危机还不在于此,而是来自于人道的打击,一旦被统治者定性为邪教、邪神,那就人心向背,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法理基础。
不要小看这一点,须知人道大势,浩浩荡荡。即便在民智大开的现代,一个合法政府的一道命令,就能决定一个宗教或神灵的兴衰存亡……”
听了半天,赵言有些不耐烦了,这些道理他哪里会不懂,只会比智叟了解的还彻底。他现在需要的是修行神道的秘法,需要的是具体的实施步骤、入门之法。只有入了这道门,才有可能去考虑后续种种。
“前辈所言极是,却不知回归所需能量为何?还有修行秘法可否赐下。”
赵言打断了智叟的长篇大论,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求。既然有求于已,那么就得有所付出,大家等价交换而已。
“没有灵气,也可用香火愿力代替,只是所需有些庞大。”
沉默了半晌,略带尴尬的话音再次响起,“至于你要求的修行秘法,老夫却是没有的。”
开什么玩笑,赵言心中一阵骂娘。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以前辈高贵的出身,历经两片时空的阅历,区区神道之术还不是手拿把攥。再说了,若无修神之法,无法展露神迹,前辈所需的巨量信仰从何而来……又如何谈得上助前辈脱困……”
“不是老夫不肯,而是实在没有……自流落这方天地以来,从没有接触过高端的力量,且为了本身的灵智不被消磨,更是轻易不敢离开寄身之所,如何会懂得这方世界的修炼之道。
至于老夫出身所在的那方时空,倒是有类似的修神之法,但因道门过于强大,修神之法乃是小术,非是正道。
过程也很是简单,,只须由道门赐下符箓,就能以此为核心成就神位。但其一举一动都处于道门的监管之下,是道门力量的延伸和补充。
其神职的任命和虢夺道门一言可决。
简单的说,就所有神明是由道门赐封的,而不是自行修炼出来的。在这方世界,你叫我如何给你找道门的符箓去!”
虽然智叟言辞恳切,赵言对此却不置可否。这老家伙肯定对他有所保留,否则何以解释其先前对这方世界的神道修行鞭辟入里的见解?没有深入、系统的对修神之法的掌握,是不可能说出那番道理来的。
“那么以规则成神之法呢?这好像不需要信众的参与,我记得前辈的本体就是一道先天规则,如前辈能助我掌握,则一样王座有望。”赵言还是有些不死心。
“规则唯一,不论哪方世界都是如此。在这方天地,既然我已经占据了这道规则,那么就不可能再有人领悟。
倒是我走之后,可以把躯壳留下,能否从中得到什么,就全看你的悟性了。”
赵言默然,这就是给自己画了个大饼了。看样子第三种以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