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他的年龄,我们判断他应该是教廷某个计划中的一员。到佣兵团中只是为了锻炼他更全面的能力。”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针对我们这次行动的可能性很大。他不可能无目的的执行任务,这种人的每一次行动,都必然有来自教廷高层的授意……”
“能联系基地指挥官将他暂时就地羁押吗?”
“不可能!”
情报官一口回绝了米希尔的提议。
“那家伙一到基地就打出了弗朗索瓦的旗号。要知道那可是当前政坛上最炙手可热的明星,安德烈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得罪他的。哪怕那明知那家伙只是借用了弗朗索瓦的名头,他也不会去求证的。”
“那么等他到目的地后再实施抓捕呢?”米希尔还是有点不死心。
“那座难民营的防务是由美军主导,你不会认为他们会对我们的要求大开方便之门吧!如果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那就不是我们这个层面能摆平的了。”
在北约内部,法国与美国的矛盾由来已久。作为欧洲大陆传统的强国,法国认为北约的事务应该由欧洲国家主导,也就是应该要以自己为主,而不是事事都听美国的,跟在美国人身后摇旗呐喊。
但美国则不这么认为。整个二战,如果没有美国的参与,欧洲大陆早就被德国统一了,哪里还会有现在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事。看看坐落在诺曼底的美军公墓,数以万计的美军士兵被永远埋葬在了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上。
而这只是整个欧洲战场的一个缩影。美国人民为这场战争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现在获取一些战争的红利,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而且在欧洲,美军已经够克制的了。要知道,同样作为占领军。美军在德国与日本的表现是截然不同的。一个只是普通的海外驻军,另一个则是太上皇般的存在,享受着超然的治外法权。
这两个强国对北约组织领导权的争夺,也深刻的反映在了两国士兵的身上。在北约内部,这两个国家的军队几乎从来不携同执行任务。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他走了不成。”米希尔不甘心的说道。
“办法也不是没有,就看长官您有没有这个决心了。”
“说说看!”
“我们可以在中途截停那架飞机,只要不在安德烈的有效控制范围内,他会故意装聋作哑的。到时把所有责任往机组人员身上一推……”
米希尔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是一架造价上亿美元的飞机啊!
“你确定我背得起这个责任!”
情报官哑然一笑,“长官,我想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们并不需要制造一场空难,只需要那架飞机降落在一个合适的地点就可以了……
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件难事,只需要买通两名机组人员,让他们将飞机停在一个我们指定的地点,作为飞行员,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是安全的。”
“你确定这没有问题?”米希尔狠狠的咬了咬牙,“劫持军用飞机,如果出了事,对我来说,上军事法庭是必然的事,但作为一名决策者,我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强制退伍。
但你则不然,作为计划的制订者与实施者,被送入牢房是必然的事,差别只在于关押年限的多少而已。你要想清楚!”
“请您放心,长官,我们就是做这个的,我非常清楚其中的利害所在。所以,只要您同意,所有的细节,情报部门都会安排妥当的。”
米希尔想了又想,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所涉及的风险实在太大,万一出了意外,他所要承担的责任绝不会是他自己所说的那般轻松。
“这件事太过重大,我需要向团长请示。你负责制订这个计划,并开始先期的准备工作,告诉我计划启动所需的时间,我会在这个时间节点前给你回复……”
赵言对百多公里外发生的这一切一无所知,他也并不知道在某一个精心选定的地点,一张网正在向他悄然张开。
下午三点,维和部队驻地,一个小型的机场。在两台罗尔斯·罗伊斯涡桨发动机巨大的咆哮声中,c-160宽大的机体在跑道的尽头,终于挣脱了大地的束缚,昂首冲向蓝天。
云层之上,机首改平后,两名机组成员很快调整好航向,以巡航速度向此行的目的地飞去。
这是一架由法国航宇公司、原德国mbb公司和联合航空技术-福克公司于上世纪六十年代联合研制的军用运输机。虽然也算得上是年代久远,但历年来,经法国军方对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