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人所能接受的。但实实在在取得的成绩与军队中严格的条令,令他们选择了忍耐。
本想着把这股火气在搏击训练中释放出来,但偏偏那名搏击教官讲的尽是些理论知识,却又不能不认真听。都是有些功底的人,自然能分辨出教官传授的,都是些血淋淋的经验之谈。
通过眼神间无声的交流,一种默契很快达成。队列中站出了五名队员。
五人互相打量了一番,犹豫了一下后,其中两名选择了退出。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队员们之间,对彼此的实力也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客观的认识。剩下的三名队员毫无疑问是处于这个团体的第一层次。
这支队伍以后如果扩编,不考虑场外因素,那么这三个人应该就是首先提拔的对象,阶级就这么产生了。
赵言仔细的打量着这三名队员。能从五十多人中不战而胜,站在他的面前,这本身就是一种实力的体现。
赵言从来不会小看自己的对手。他可以在战略的层面上藐视敌人,但如果在实际搏杀中还不重视的话,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也轮不到他今天站在这里。
这是三个当地土着人种,也就是占印尼人口主体的爪哇族人。矮小的个子,黄褐色的皮肤,扁平的、几乎毫无表情的面孔。一咧嘴就能看到一口黑乎乎的牙齿,这是长期嚼食槟榔的后果。
三名队员一字排开,站在赵言的面前。他们浑身精瘦,不是因饥饿造成的营养不良,而是一种钢筋铁骨般的精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