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语气中森森地寒意,看似温和的态度下,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但这不关他的事,事情既然已经脱离他的掌握,那就努力撇清自己。
或许,自己有必要和那姓赵结个善缘,以备未来不时之需,王坤心中不由一动。
前院的一间书房内,王静章正五心朝天盘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左右是两壁齐屋顶的书架,背后一幅大大的中堂,上面书着四个笔墨酣畅的大字:“任重道远”。笔画老辣而古拙,不知是出自哪位名家手笔。面前一张仿明式的酸枝木书桌上,一盆芍药开的正艳。
“居然敢觊觎我王家的绝学,真真是不知死活了。”王静章冷笑着。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阿焕,消息可以放出去了。”
回到军营的赵言,生活又按部就班了起来。
对怀璧其罪这种事,赵言在决定借用本草堂制药室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准备。只要不是被一个排以上手持重武器的军队团团包围,他有信心从任何不利局面下,杀出一条路来。
这是一个武者的自信。
只是赵言没有想到,对方的动作会来的如此之快。这也是他小看了一套内呼吸术对一个家族传承的重要性。
以他成长的环境,这只是一场交易,但对一个传承了上百年的华人家族来说,对于任何敢觊觎自己家族传承的人,只有一个字,“杀”!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