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五倍于它的价值。
但那扎上师所言的种种神异,以及他最后的那句话,令赵言若有所思。这是一部可以直达顶点的典籍,虽然不知道那扎上师是如何得出的这一结论,但以他的身份想来不会妄语,只是这个价格……
“那5000金并不是《血魔经》残本的价值。”见赵言面有异色,那扎上师猜到他可能在想些什么,开口解释道:“此经为杀戮之道,传授此法,必有因果牵连……那5000金是用来为死者超度祈福,承受反噬的……
你不必有任何怀疑,不同于其它的规则,血道的唯一性极其罕见。只要‘血海之主'一日未曾诞生,世间便会有《血魔经》的残章流传。它需要每一个《血魔经》的修习者不断收集流散在外的残章,通过吞并同类以期重新成为一个完整的个体,从而问鼎血道至高的宝座……”
“那若是收集不全所有的残章,岂不是永远也无法踏出那一步?”赵言有些意动,但看了看《血魔经》后面那明晃晃的5000金,还是明智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2.5吨的黄金是个什么概念。位于乌兹别克斯坦的穆龙套金矿号称世界第一,但它的年产量也不过只有21吨而已。自己因为机缘巧合而得了一吨黄金,但要让他再哪怕多拿出10斤,他也拿不出来了。
除非……
赵言心中一动,李长生的那个瑞士信托银行的保险库里,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呢?
“这世间,任何事物的出现都不会是孤例,既然出现了一,那么二跟三肯定也会接踵而来。而血道的特殊性也体现在这里,它具有一种类似相同物质聚合性的原理,修习同一种功法的血魔们对同类而言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哪怕相隔天涯海角,彼此总会自觉或不自觉的聚拢到一起,只要你足够强大,现阶段倒是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那扎上师笑了笑,虽然根脚深厚,但毕竟还是年青了些,有些好高骛远了。
听完那扎上师的解释,赵言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定论。接下来,他又将两面墙壁上所有的内容都粗粗的浏览了一遍,但并没有发现能让他眼睛一亮的东西。
作为一名半途出家的散修,只凭一些文字的描述,墙壁上的许多东西赵言根本无从分辨,相当于入宝山而空回。
“时间到了。”那扎上师抓住赵言手臂,轻轻一提,一个恍惚间,两人又出现在了那间有些空旷的后殿之中。赵言面前的酥油茶依旧温热香甜,先前所经历的一切,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迎着那扎上师炯炯的目光,赵言微微低下头来,“请大师出手,为我拔除肺部的这道金气,不知需要多少金?”
“30金。”
赵言微微一愣,这个价钱完全低于他的预期。
“明晚子时,我带你去寻一场机缘,能否把握,就要看你自己了……”
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华与亿万年前一般无二的洒下。而赵言已经孤身一人在这亘古荒凉的雪山之巅足足吹了近一个小时的寒风了。
除了寒风挟裹着雪沙打着旋的在面前吹过,根本就不见那扎上师口中的所谓机缘。
难道是算错了?
抬头望了一眼头顶处的那轮清冷圆月,赵言心中蓦的一动。一股不明所以的冲动忽然涌上心头。
在这离天最近的地方,这轮看上去比平地上要大上一圈的月亮似乎引动了他的某种本能。
下意识的,赵言松松垮垮往那儿一站,仰首向天,长长的吸了口气。
随着这一口气绵绵泊泊的吸入,赵言身周肉眼可见的猛然一亮,方圆十里之内所有的月光瞬间扭结,漫天月华似乎一下子聚拢到了他的身周。
当然吸气只是一个表相,他又不是饕餮,能吞下如此巨量的空气。只是通过这门奇妙的纳气法,将如水月华中的一些星星点点的物质过滤出来,再透过他顶心的泥丸处,如流水般汩汩的向着四肢百骸渗透了开来。
赵言身体微微一震。没有丝毫阻碍,下一刻,只差那临门一脚的手大肠阳明经豁然贯通,然后如水到渠成般,依次是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
沉静在一种难以描述境界中的赵言没看到,随着他这一口气的吞下,天象顿变,百里之内的月华如漏斗般向他所在的方向垂落了下来……
“咕咚”随着舌底一口津液的吞下,赵言的腹中发出一声如巨石投井般的声响。仿佛是一个信号,从这一刻起,他身周的十二经脉通过手足阴阳表里经脉的联接逐经相传,在体内构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