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几人似乎有着血缘关系,虽然老少不一,但细看之下,脸型轮廓居然都有着四五分的相似度。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支五人二狗的队伍来自同一个古老的家族,他们是清朝第十六任黑龙江将军瓜尔佳﹒傅尔丹的后人。
历史上这位将军因卷入“八王议政”事件,而被雍正皇帝下令赐死。但最后念及他出身上三旗,又有宗室求情,当时只是杀了傅尔丹个人了事。并没有波及他的家族,只是作了流放处理。
但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流放的目的地却又是齐齐哈尔往北三百公里。
要知道当时那已经是宁古塔的边界了。
即便放在现在也是人烟稀少的蛮荒之地,再加上流放的时间是十月底。不说当地的野人与猛兽,单单只是寒冷,就足以让这个族群处于灭亡的边缘了。说是罪不及族人,却分明是存了心要将傅尔丹的家族赶尽杀绝了。
但谁也想不到的是,一场意想不到的遭遇,却改变了这个族群的命运,也让千余口老弱妇孺得以在异国他乡扎下根基,并逐渐繁衍生息了开来。
但这天下事,有阴就有阳,有得到就须有付出。傅尔丹的族人们在摆脱困境,并得享几百年好处的同时,却也将自己放上了天平的一端。
时至今日,忽忽两百年余年岁月过去,傅尔丹的族群在变得日益强大的同时,天平的另一端却也渐渐显得沉重了起来。
为此,族里的掌权者们不得不拿出比往日更多的资源,来平衡这架日渐失衡的天平。也就有了一队队的狩猎者们在世界各地搜寻着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
出现在这里的,就是其中的一队。领队的老人名叫萨布素,家族中的掌权者之一,傅尔丹的第十五世孙。
“不大可能会是盗猎者们造假!”萨布素轻轻摇了摇头。
“从收集到的零星消息,以及对照我们从联邦国土部门得来的,对这个地区的物种分布信息来看,应该是有这么一个东西……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的什么,比如一头彪,或是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洪荒异种血脉,反正这种大规模的物种失衡绝不可能会是偷猎者们造成的……”
萨布素轻声回答道:“说到底,他们也是这条生物链的一部分,再怎么愚蠢,也不会做出这种砸自己饭碗的事情。
而且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们大都有着各自广阔的猎场,恶劣的天气和复杂的地型,让那些偷猎们往往几天时间可能也走不出一只猛兽的猎食范围。而由于今年恶劣的气候,这片区域拢共也不过进来了十几只队伍……
但市场上这两年的出货量你们也看到了,都是些驯鹿之类的低价值物品,截止我们出发,市场上就连一只西伯利亚虎也没有见到,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萨布素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个星球上若是真的还有传说中的洪荒遗种留存,也就只有我们脚下这片亘古蛮荒的荒原,才可能成为它们最后的栖息地了……也就是说今年族里的任务,会很大可能是由我们这个组来达成的。”
他的语气渐渐变得有着些兴奋,似乎那些传说中的凶兽对他来说只是家中蓄养的禽兽一般。
“那三爷爷,我们大动干戈的追猎这只凶兽,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女子开口置疑。
“如果抛开神话的部分,充其量也就是一只罕见些的猛兽罢了。如果能够活捉还行,否则单纯只是其身上的那些附加值,似乎不值得我们大老远的跑这一趟吧!”
女子不理解萨布素的兴奋从何而来。
“不说费叔和小穆名下所需要打理的产业,单只是我,就是推掉了一场极其重要的商务谈判,直接从斯得哥尔摩飞过来的!
而且找到了又如何处理,您不会以为就我们这几个人,还有这两条狗就能拿下那种传说中的东西吧!”
女子自嘲的笑了笑。
“再去掉我们这两个老弱,这么点力量,要不是有费叔他们作为依凭,单就我手上的这把猎枪,面对一只西伯利亚虎我都觉得够呛!”
“这个你不用担心,如果莽撞,我也活不到如今这个年纪……”
萨布素淡淡一笑,“如果真的能够确认是一只洪荒遗种,而我们的力量又确实不足以制服它,那么后续的支援就会源源而来,哪怕直接调用一支军队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因为那意味着这一次的祭祀有了令山主满意的供品了。只要能让山主满意,我想族长是不会吝啬手上的那点力量的!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