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她不能再避让了,不然就要歪倒了。
“你!”她皱眉,去推他。
他轻易地就被推动,倒向另一边,而后顺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过去,抱个满怀。
低头一看,果然她又恼了,林玦轻叹,什么时候真正把他当爱人呢?什么时候不抗拒他的亲近呢?
他日复一日地告诉她两人如何两情相悦,用他的故事代替她失去的记忆,但收效甚微。
他说的这些什么时候才能印到她心里呢?
可他现在又能多要求些什么呢?
这已经很好了,在她忘了诸多事情后,至少她没惊叫着推开他。
林玦忽略她的不悦,抱着她说:“狩猎时,离冯玉萱远点。还有,若是忘了一些人,就别去想那些是什么人,端出皇子妃的架子就行。”
“忘了一些人?”她不解,抬头看林玦。
“嗯。你到底忘了些什么,可能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得怪病的事只有宫里的太医、父皇、皇祖母知道。其余的人只知道有人得了一种会传染的怪病。”林玦没有断绝那流言,想以此掩盖她的病。
“所以?”
“所以别让人知道,免得到时候惹上些麻烦。”林玦以指背抚过她的额角,最后还是解释了一句:“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太子之位。”
见她若有所思,林玦瞬间有些开心,她是担心他了?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离冯玉萱远些,知道吗?”林玦再三强调,狩猎期间,他要跟着父皇,就没法在她身边。
护卫的人手他一定会安排好。可就怕冯玉萱做些什么小动作,他救之不及,所以还是早早关照她。
“那你还让她来?”她不乐意地反问。
她是在嫌弃他?
林玦失笑,姑且当作她吃味吧,于是他好耐心地说:“将军府是她最大的倚仗。”
她听了只是撇撇嘴。
林玦搂紧她,窝在她颈项边,低声说:“没关系,你最大的倚仗是我。”
呵,凌涟冷眸微眯,一个忌惮将军府的倚仗吗?
真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