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我摇摇头拒绝了。
这两天刘清雅没有联系我,我也不好意思联系她
的。
“江小哥啊,要我说,您还是找清雅妹子道个歉算了,小两口嘛,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不信您都亲自上门道歉了,她还能拒绝你。”
老头子笑着给我支招。
“神特码的小两口,不会说话就少说。”我瞪了老头子一眼。
天可怜见,我和刘清雅之间可没有奸情,就是关系稍微好点的朋友。
再说了,我又没惹刘清雅生气,凭什么给她道歉?
“江小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老头子急了,“这事儿……”
“再哔哔,我就拿胶带把你嘴给封了。”
我呵斥了一声,老头子顿时不敢说话了。
楼下,好不容易打了一辆车,只把我和老头子送到了古都南郊,距离秦岭山脉脚下还有段距离。
然后我和老头子又找了一辆黑车,才把我们两个送过去。
好家伙,那黑车司机也敢漫天要价,三十来公里,开口三百块!
但是没办法,为了赶时间,只能挨宰。
这个时候,我倒是体会到了自己有辆车的便捷,干我们这行的,经常要东奔西跑,有些东西连安检都过不了,更别说坐地铁坐大巴了。
只能打车亦或者自己开车!
我身上的钱报驾校倒是够了,但买车的话,我又不想随便买,准备弄一辆还可以的越野车,这样不管是走山路、土路,都能方便一些。
总而言之,还是一句话——没钱!
等我和老头子赶到秦岭山下的那个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那家周姓人是一个大院子,门口的红色大铁门紧锁,屋内还有狗叫声,狂吠不止。
“就是这家了。”
老头子结了黑车司机的账,就和我走了下去。
敲了敲门,不多时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位妇人,一脸焦急的冲着我和老头子说道,“两位大师,你们可算来了,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