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叫什么叫?反正是为了治病,再疼也给我忍着。”
邓守忠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单,全身青筋毕露。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接二连三滚落。
“第二针,膻中穴,下针两寸,行捻转法,人部留针。”林不易又道。
黄秋石像个小学生,一板一眼,却又显得笨拙。
可苦了邓守忠,只能活受罪。
邓泽茂在一旁干着急,却又帮不上忙。
围观众人,都非常讨厌这对父子的为人,忍不住出言讥讽。
“活该,让你们目中无人。”
“两大神医亲自为你针灸,这种待遇可不是谁都有的。”
“你自己说的,学徒不配给你治病,这下舒坦了吧?”
……
三十六针下来,邓守忠仿佛遭受了一遍酷刑。
可偏偏又只是皮肉之苦,体内的邪毒,能明显感觉到被拔出大半。
这镇魂三十六针,确有治病奇效。
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师父,这一遍针灸下来,弟子受益良多。”黄秋石恭敬道。
“回去要勤加练习,不可懈怠。”林不易嘱咐道。
“谨遵师父教诲。”黄秋石回答。
林不易来到邓守忠面前,露出戏谑的笑:“还剩最后一遍,你需要哪位神医为你扎针?”
邓守忠眼神恐惧:“有没有不疼的治法?”
林不易面色一沉:“没有,除非你想暴毙而亡。”
邓守忠一番权衡,颤颤巍巍道:“那……那还是萧神医吧!”
毕竟萧空青已经钻研了半个月,而黄秋石才是初学。
两次比较下来,还是萧空青的手法没那么疼。
林不易冲萧空青一努嘴:“来吧,要珍惜这么宝贵的练习机会。”
萧空青十分得意地扫一眼黄秋石:“师兄给你露一手,好好看,好好学。”
黄秋石颇为不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不出所料。
萧空青一针扎下去,邓守忠又哭爹喊娘起来。
围观众人,发出一阵哄笑。
林不易凑在萧诗雅耳畔:“诗雅,留在这没什么意思,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交流一下。”
萧诗雅俏脸一红:“没个正经。”
二人上到阁楼,步入第一次见面的茶室。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林不易一把搂住萧诗雅的纤腰,封住了她的柔唇。
萧诗雅食髓知味,热情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