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杆,一巴掌将赵玉芳扇翻在地。
他反正都六十多岁了,也不怕人说闲话,打女人就打女人。
这一家人都该打。
邓守忠和赵玉芳两口子坐在地上,一人捂着一边脸颊,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两个天杀的畜生,真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一个敢打大伯,一个敢打大嫂,你们要遭天打雷劈。”
“老子在这青山县还是有点地位,轮不着你们上门撒野。”
……
林不易冷冷道:“老天要是真的有眼,早就该一道雷下来,劈死你们这黑心的一家人。”
邓泽茂沿着楼梯慢慢爬上来,扬了扬手机:“王八蛋,老子叫了人来,今天砍死你们两父子。”
林不易一脚又将他踹下去:“废物,你还会叫人!”
邓泽茂惨叫着滚下楼,又摔得四仰八叉。
他见打不过林不易,也懒得再爬起来,索性先躺下装死。
邓守义担忧道:“小易,也不知道他叫了什么人,要不咱们先避一避?”
林不易搬了张椅子出来:“爸,你先坐一下,什么人来了我也不怕,今天拿不到钱我们就不走。”
邓守义见儿子如此自信,便没再多说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林不易的变化,邓守义看在眼里,知道他再也不是那个穷小子。
任人欺负宰割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属于自己的东西,一定要亲手拿回来。
大约五分钟后,楼下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林不易放眼望去,大约有二十个混混打扮的人,手里提着大砍刀,大踏步涌上楼梯。
邓泽茂也听见动静,赶紧爬起来迎接:“毛哥,你们可算来了,帮我砍死这个王八蛋。”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是这帮混混的头。
人如其名,长了一把络腮胡子,敞开的胸口也是一大撮黑毛。
“邓兄弟,什么人胆子这么肥,居然敢找你的麻烦?”毛哥打量着邓泽茂一身伤痕。
“就是我二叔捡的那个野种,今天回来抢钱不成,还打了我们一家人。”邓泽茂愤慨道。
毛哥抬头望去,见三楼站着一个身形瘦削的年轻人,顿时起了轻视之心。
带二十个人来,会不会太多了?